绿荷在一间点着灯光的屋前停下脚,对杨坏说,“今晚你哪都不能去,就歇在这里。”指指屋内,“那人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说着抿嘴一笑而去。
杨坏打开门冲进屋内就大骂起来,“你个死乌鸦,这些日子死到哪块坟上去了?是给自己上的坟还是别人,也不通报老子一声。”四下一看,没见到人,却见**缩着一团影子,心中更是恼气,冲过去一把将被子掀开,里面那人惊叫一声,爬了起来。
杨坏一看,这人不是乌鸦,却是他的妹妹敏敏,不由大奇。
这家伙一心想到乌鸦了,又问,“该死的乌鸦呢?”
敏敏娇红着脸,怯怯地说,“哥哥不在,就我一个人。”
杨坏好不惊奇,“可是绿荷说让我来见一个人的。”四下乱看。
敏敏说,“那个人就是我。”
“是你?”杨坏满是惊讶,“你不跟何茵姐姐她们睡在一起,怎么自己一个人睡到这里来了?”
敏敏红着脸说,“我想跟你说话儿。”
杨坏总算有些明白了,“是的呢,我也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呢。”
敏敏娇羞地说,“那你先去关了门来。”
杨坏自小与敏敏玩惯了的,没往深处想,连忙去关了门,走到床边,脱了鞋子爬上床去,与敏敏面对面地坐着,“敏敏,可以说了,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我们说到天亮都好。”
敏敏脸更红了,说,“天气冷,捂到被子里说。”躺下,扯着被子先盖住了自己。
杨坏对敏敏的举动有些好奇,但既然她说了,自己也跟着躺下,盖上被子,“敏敏,现在可以说了,你有什么好事儿要告诉我啊。”
敏敏只是背向他躺着,不作声,也不动。
杨坏转过身正面向着她,“敏敏,说啊。要不我先说。”
敏敏还是不答,呼吸却无形中急促起来,杨坏又听到了她那种紊乱的喘息,用小鼻孔不规则地长长出气。
直到这时,杨坏才猛然想到,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而且自己与敏敏是睡在同一张**。由敏敏那紊乱的呼吸,他感到全身都在瞬间之间涌起了一种奇特的感觉,居然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敏敏还是背向着他,呼吸很急。
杨坏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身上阵阵轻微的颤粟。
被子中又传来她那比平时还要好闻舒服的香气,透进杨坏的鼻子里,沁人心脾。
吸着她幽幽的香气,一股子不可控制的立刻打心底升了上来,是那么的原始而狂野。
杨坏感到自己的呼吸也跟着急了起来。
之前,想的不就是这个小小的人儿吗?念的不也是她那娇小的身影吗?
现在,她就实实在在地躺在自己身边,芬芳阵阵,香汗微微,娇喘嘘嘘,震颤粟粟。而且一动不敢动,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