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浪说,“哪有好的打得过坏的的。”
刚才跟上去的丁情惊奇地说,“你不是说他就是杨坏吧。”
丁小浪娇羞说,“我哪有说啊,二哥,你们走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等下搞砸了,我要找你陪的。”
她的二哥端的又惊又奇,心里说如果他是杨坏,见了我们怎么不主动招呼,莫非真的有什么事情?满脑的迷糊,驱着马走了。
后面两位哥哥叮嘱丁小浪早点去消息帮,也都一一走了。
他们一走远,丁小浪拿起鞭子就要抽杨坏。
杨坏大急,连忙抓着她的手,“我又哪里惹你了?”
丁小浪娇叱一声,“松不松手?”
杨坏只得松了,硬着头皮让她打。
偏偏这个小妖女也跟杨坏的脾气对路,你让她打,她反而不打了,鞭子放下来,脸色凶扑扑地问,“我踢一个暗号给你,叫你把头低下来,你为什么不听了?”
“哦——?”杨坏长长地吟了一声,“原来那个踢是暗号?”
丁小浪冷笑,“你以为是什么啊?哪个像你那样子,又专门想到哪里去了。”
她不提还罢,一提,并且冷笑,一股子热浪袭过杨坏心底,一下子就想到丁小浪光着的身子上去了。就是敏敏的身子,还是那么生涩紧小,都没有红嫩到她那个地步呢。杨坏总喜欢无形中将一些东西拿来比较,敏敏的身子是嫩白的,她的是嫩红的;敏敏地腿是娇小的,她的是娇长的;敏敏的手是无力的,她的手是无骨的;敏敏的那里,也很小很小,只有微微隆起的一团,她的那里就不一样了,比敏敏的大了一半,并且紧绷绷地膨胀着,挤得那神秘小沟都隐约不见。有些事情真是不能想,一想,杨坏就感到血往头上冲,尽力压下来,又往身下顶,那地方顿时不听使唤地硬起来。
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
他先在心里骂开了,丁小浪看见他的眼色不对劲,猜到他真在想那些坏事儿,刚想拿鞭子去抽,没想到杨坏抢先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丁小浪倒是楞住了,惊讶说,“你干什么?”
杨坏说,“我打蚊子。”
“寒冬腊月的,鸟都不生蛋,还打蚊子?”丁小浪举起鞭子又要打。
杨坏吓得赶紧往街上一指,“蚊子在那里。”
丁小浪还以为傅天华出现了,本能地回头去看,结果发现街上又来了两个骑马的。
当头踏步缓缓而来的,是一匹骨架极宽的枣黑色大马,上面坐着一个英姿勃发的青年,肩后双刀,左右分插,刀把又粗又长。
这个人不算帅到极点的那种,但是生得虎背熊腰气势非凡。一对大眼睛干净、冷冽、清爽、自然,底里则含着一股子刀锋般的锐光。面相不恶,但眉眼间自有一种从别人身上见不到的霸气,坐在马背上沉定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