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山里街的一头,有一块闪着点点光的开阔地,停着几架飞碟:
一架是银灰色的,两架是乳白色的,一架是铁锈红的。
那在眼前银灰色的飞碟,自动发出橘黄色光芒而向上腾起,南茜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见自己和那两个押送的飞起进入飞碟里。
里面几乎看不见谁在操纵,有两张洁白的床和两把银灰色的椅子,感觉飞碟向上飞行。
但似乎没有惯性与冲力,好像并不是在飞,好像是在呼吸、穿越。
同时,南茜有几秒的眼花缭乱,她想:“高速飞行就在那几秒之内。但我们的飞船比它还快。”
她坐在那把银灰色的椅子里,有几秒全身的麻木,朝内看,自己看见自己的五脏六腑。
抬头向外看,似乎看见了茫茫宇宙,也好像看到了要去的地方,是离月亮较近的一个星球,又绕那星球飞行几圈,又是几秒的眼花缭乱。
这时南茜已经搞不清飞碟去了什么星球,她殷昌的计划全落空了,所谓计划不如变化,一点不解。
她从飞碟里下来,是在一个圆形走廊里,她被他俩押持着走,有时候这走廊好像是感觉里朝下。
而事实上是盘旋而上。走廊里遇到盘旋在诡柔花木上的双头或多头蛇、微草坛上巨大的毛虫之类。
虎豹钛质石垃圾箱嘴上的镁质石Z星人漫画雕像序列,那墙雕驰骋的猫或猫头鹰追逐的奔跑的五彩石兔子、铁矿石老鼠等。
这走廊好像是没尽头,一直向下作微妙的盘旋,好像给另一个世界的人故意兜圈子。
但南茜感觉到它旋向某个星球底下的某个中心。有许多无字之门,就像空白天书的一页,能看出玄妙也是超地球人的宇宙大智;
也有一些绘画、雕塑之门,其景观存在活性因子,疑似真实的一个投影,或者是通向别一个星球的宇宙隧道。
忽见两扇门,一扇门上扁额金字写道:“天鹅人之圣廊,”另一扇门上写着:“蟑螂及地球蚯蚓、蚂蚱之弄。”
而那门上半是固定不动的恍如银质材料,下半可能是金质半门,旁有玉琢板块说明:有奖金印可捡之门。
廊弄之门相距不到两米,但南茜被押至弄之前门,押司迈克说:“恭喜你走有奖之门,总督会更喜欢你喔。”
“你们总督就是这样发着铜臭味的人?还想做我的情人,他愿意和蟑螂、蚯蚓做朋友?愿意和蟑螂蚯蚓睡觉?”
“这---”迈克无言以对,他原想羞辱其它星球人一样羞辱南茜,有许多星球人一时分辩不清是非,入了圈套而懊悔不已。
但这个地球人一针见血,而且语言锋利无比,迈克只好赔笑道:“有好处你不沾?十足的地球傻瓜,不沾白不沾,沾了白沾。
这金印归于你,你就是大天鹅帝国的外交部长、女兵副总指挥,我们总督赐给你的。
还有阴阳鬼头切菜将军送你的翡翠钻石项链两付,你也可去做将军的贴身秘书,他现在的秘书都不合格。这样的好运哪里找?”
迈克的板刷墨脸上黑眼珠子发出幽昧的镭射之光,洞悉南茜的五脏六腑。
但她很平静,似乎日常应对,她“嘿”地一声说,“谢谢,你们拿着吧,这对于白小牛的所爱南茜、枫子来说
,是粪土,我宁死也不会跪下从底下钻进去。”
说着,她迅速抓起旁边草坛上的一只铁矿石的老鼠,再逼我我就死,她举起铁石老鼠对准自己天门盖。
迈克愣了一会,听到远处总督发来的意念:别为难她,她的个性我非常喜欢。
迈克想:这小B的确非常可爱,我要是和她睡上一觉,比上了祭祀广场边环形山上,睡在天鹅背上还舒服。
于是他的镭射目光就探视她下半身,喜滋滋地探索个不停,但所见不过是胯骨轮廓和黑乎乎一团,他头上的两枝八字须,得意地翘欢着。
他突然动了恻隐之心,似乎要拯救她腹中的小生命。
“算你走了运,我们总督是铁心喜欢你啰,你可以走‘天鹅人之廊’,也可走‘友星人之道。’”
南茜这会才见,旁还有一个廊门,是与天鹅人友好的外星人走的,但南茜选定“天鹅人之圣廊,”目的是博得他们的一点信任。
那个走廊里金碧辉煌,黄金的墙壁上高悬宇宙奇宝:
龙嘴里的宝珠、凤凰身上的锦毛(获得一支翎毛可赴汤蹈火、长生宇宙、可避黑洞)麒麟的角等。
白玉的地(在这里人永远不会生病)上,她身体的感觉非常轻盈灵巧,脑子也清新了许多。
总督发来意念:“你非常可爱,善解吾意,给你一个飞吻。”
“吾是什么?也想学嗜古的蠢猪?恶心,你的臭嘴还能穿过黄金的墙壁、白玉的地?我倒想看看你的破壁的本领,给我表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