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招呼了一下身后正过来、穿着中山服的一个中年男子说:“他就是我们白总的老师华山博士。”
大家寂静无声,有人带头鼓掌,掌声越来越激烈,如风似雨,吉来又向下招了一下,掌声渐渐低压下来,有人喊:“向白总致敬,向蚯蚓先生致敬,向华山老师致敬。”
于是呼声再起,如此再三。“上尉,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们,大家立队迎接。”
上尉说:“我知道他们要来,就请示了,他们不让我们这样做。说我们是新型军队,长官和士兵在人权上平等、在人格上也平等。”
华老师说:“今天是我们的女战士阿莎西妮娅悲喜交集的好日子,大家让道给猫头鹰和阿娅。”但大家并不让开,阒无声息。
“让我们的白总给我们讲几句,白总,你发布命令,把这些外星鬼子赶出月球!”
白总向战士们招了招手,以洪亮、高昂、幽默、风趣的声音说:“战友们好!是的,外星鬼子是属狗的,你不打,他就不跑,盯着咬,我们和他们谈判。他们再次耍花招。
他们以为我们软弱,一味挑衅,你们看,”白总指一下猫头鹰,“他就是我们的优秀战士殷昌,他们把他变成这样。
还有,他们用卑鄙的手段绑劫了汤姆?将军的妻子和孩子!”
上尉吉来说:“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事,天鹅人杀害了白总的父亲和母亲,他们最近杀害了地球上掳劫来的100多个孩子,他们不愿和平解决。”
“战友们,我们的仗越打越大了,我们还要飞向Z星解救地球难友,无论
科技如何先进,最后还要用到你们,我可敬、可爱的战友们,愿你们是一支常胜不败的军队,无愧于地球人民的重托,地球万岁!太阳万岁!人民万岁!”
掌声雷动,有战士喊:“蚯蚓先生,把我们的殷昌变回地球人模样?行吗?”为了不使阿莎西妮娅过分悲伤,蚯蚓先生说:“他的细胞、血液、骨骼几乎丢失贻尽,目前Z星高科技还不能够,天狼星人可以,已经派人和他们联系了。”
阿莎西妮娅和猫头鹰有千言万语,鹰向在阿娅的肩膀上向大伙一鞠躬,阿娅向大伙招了招手就离开了那热闹的场面,返回吉来给他们准备的洞中之洞。
里面一块大石头,铺着粉色的光电疗毯,门口挂了一条绿色的军毯,当门帘用。
阿莎西妮娅抱着猫头鹰只是哭,嚎啕大哭,泪水几乎侵湿猫头鹰的羽毛,有谁理解她心中无限的悲伤,她的爱人,是个俊秀聪明的中国人,勇敢无畏的维和战士。
但现在因为打入敌人内部,而被**成一只猫头鹰,他们相见在一座环形山的洞里,他们想尽情地拥抱、轻吻,但却被邪恶隔了一层不可逾越的障碍。
“你好吗?我的北极鸟,在我被锁笼子里时,时常想起你!你是我坚持战斗的北极星、北极鸟,你的笑容是那样温柔,好像北极的小红灯笼花一样鲜艳。
你的优美的俄罗斯语叫我陶醉,你跳的天鹅舞真神,你唱的俄罗斯的民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伏尔加的纤夫》《喀秋莎》,一直在我耳边回响。
是我坚持的一个源流,我爱你。
我爱你所爱的俄罗斯举世闻名的大作家:托尔斯泰、屠格涅夫、果戈里、高尔基、冈察罗夫、肖洛霍夫----”
“你好,我的猫头鹰,我的殷昌,比干的后裔,我心中勇敢、聪明的北极熊,我爱你至死不变,尽管你现在是一只猫头鹰,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帅哥、智慧的殷昌。
你是飞翔在农民画中,那只飞翔在金色麦田之上、保护那片麦地的那只猫头鹰,你的税利的眼光,正在扫视着躲在泥土里的硕鼠。
哦,我爱你,猫头鹰---我现在再唱你所喜欢的新喀秋莎: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着美貌的歌曲,他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啊,这姑娘的歌声跟着光明的太阳飞。
飞进你广阔胸怀的心里,把我千言万语诉说。
驰骋月球的年轻战士,美丽的姑娘与你并肩。
勇敢战斗保卫地球,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你。
阿莎西妮娅抱住那只鹰亲啊亲,亲它美丽、光滑、棕红色如钩的嘴,它也扑着翅膀以它鹰钩的嘴啄她、亲她、梳理她香喷喷的俄罗斯秀发。
它张开嘴,咬住她的发丝品味不停,好像在寻找她爱的激流扬起的黑色火花,她亲吻它机灵、智慧的眼睛,它正发射出热烈如太阳的光芒,就像他们在枫溪农民画村的旅馆。
他勇敢地揭开她处女的面纱,让她了解所谓男子汉的真实,一个男子汉如野马一样冲刺,刺刀见红脸上映出朝霞般的微笑,他有中国人的自信而目空一切的气概。
她亲吻它的脖子、亲它羽毛里嫩肤里暴涨的血管、亲它血管里流淌着的中国人血液,它带点长江水的咸味、黄河水的苦味。她亲它扑动的翅膀,好像在寻找它搏击长空时的无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