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燕楼长剑斜斜地指向地上,眼睛正瞥着左前方的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孟常武道他故弄玄虚,迟迟不敢进攻。但听得司马燕楼轻声道:“你进招吧。”
这句话如有魔力一般,孟常武听了这句话,身子立刻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挥舞着长剑冲了过来。口中大声吆喝着,目露凶光。司马燕楼似乎没有看见一般,依旧站着没动,等到那剑快要及身了,突然一个转身,挥剑过去。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只见一团青光将孟常武环绕,但听得刷刷刷刷之声,碎布屑四溅纷飞。
孟常武大叫一声,退了出来,左臂上破了一个小口子,正在流着鲜血。右臂尚能使剑。司马燕楼并不乘胜追击,而是退后几步,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剑尖斜斜地指向地上。面无表情。孟常武目露惊骇神色,道:“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也会使这‘魅影剑法’?”
司马燕楼面无表情道:“不是我会使‘魅影剑法’,只是看了一边使剑,一边看了你的剑法,依样使了出来,又加上我使剑的速度之快,你便当做我也会使‘魅影剑法’了。只是你这套剑法太也简单,随便便学会了,没意思。”众人无不咂舌,南乡子则暗暗欣喜。
孟常武更是惊骇,不敢相信世界上竟有如此使剑的高人。顿了顿,道:“我不信,我们再来比过!”当下也不理会他答不答应,便身形一晃,长剑如游龙般绕了过来。
司马燕楼依然等到那柄长剑近身,方才挥剑向前,只是他一招招都是跟在孟常武之后,却是把他一套“泰山十八盘”使得更是精妙,更快,不多时,便已绕到他后身,长剑抵在孟常武后心。孟常武自是知道,无论自己怎生想要逃脱,那柄长剑总是贴在自己后心,并不刺进分毫,也不离开分毫。孟常武只觉得后心那一处凉的
,却又能如何?
“你服了么?”
孟常武抛下剑,脸如死灰,退了下去,不知该说什么好。司马燕楼回剑入鞘,恭敬地递上一瓶伤药,道:“孟前辈,冒昧之处,还望莫要见怪,司马青衫得罪了。”孟常武不知该不该接,怔在那儿,好半天,才道:“客气了,这一点伤不碍事。”
司马燕楼环顾四周一下,问道:“还有哪位掌门前辈要来指教在下一二?”
嵩山白掌门道:“现在,似乎只剩下峨眉和青城两派掌门还没下场比试了,谁要先下来比试么?”
司马燕楼朝四周一拜,道:“各位前辈掌门,青城派掌门乃是尊师,这个,在下自是不能和师父动手,在下只须和峨眉的掌门比过了。”
江城子面上僵硬,缓缓道:“咱七大派人才辈出,这七派盟主之职,贫道自是无能担任的了,贫道三脚猫的功夫,这便不下场来出丑了,我峨嵋派拥青城为七派盟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