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龙华飞身过来,对着吴铁树持匕首的手腕一脚,吴铁树手腕吃痛,“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匕首也落在了地上。随着“铮铮”的匕首落地之声,吴铁树的心也随之碎了。但见龙华右手手肘往他右肩狠狠撞去,吴铁树一个踉跄,立足不稳,便要摔倒。龙华借势拿住他右手,一托,一折,将他右手反剪了拿住,右膝压在他的背上。吴铁树左手还待反抗,却已被他翻身左手拿住,叫另一卫兵递来绳子,将他双手反剪捆绑住了。
这几下兔起鹘落,直将赵辉泽惊出了一身冷汗,等心下稍定,方道:“好你个吴铁树,没话说了吧,这时你要刺杀朕!可不是朕想要治你的罪!”
吴铁树还能说什么?垂着头,什么也不说。
赵辉泽大声道:“快快快,快去叫王平川来,朕有话对他说!”
两名兵卫领命行礼出去,另两名过来拿刀架住吴铁树脖子,不让他乱动。龙华也退了下来。
约莫过了半顿饭功夫,王平川才跟着那两个兵卫前来,身后另跟着两个贴身侍卫,却没有小德张在内。
王平川行进房来,见了赵辉泽,抱拳作揖行礼道:“皇上。不知找臣来此有什么事么?”
赵辉泽一挥手,指着吴铁树道:“你自己问他吧!”
王平川心中大疑,问道:“吴将军?你犯了什么事?惹皇上动怒了。”但看了他的模样,又向掀开的被子扫了一眼,心中已明白了一二。
吴铁树眼看尚有一丝翻本的机会,只盼教主和他对立起来便好。于是道:“教主,我,我刚刚回到自己房中,**不知怎的有人,一看,居然是皇上的爱妃,不禁大慌,正要出去报告皇上,却谁知皇上圣驾已经来了,罪臣,罪臣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赵辉泽大怒,骂道:“放屁,放屁!吴铁树,到这地步了,你还想胡说?你以为王将军会相信你么?你把刚才所说的给朕从头到尾说一遍。”
王平川冷冷道:“吴将军,你的上衣是怎么回事?腰带呢?”
吴铁树破釜沉舟,死命要反咬赵辉泽一口,道:“这个,是有人陷害我,先将我双手反剪绑了再解我上衣和腰带的。属下完全是冤枉啊!”
赵辉泽更怒,大声道:“你还胡说,给我推出去斩了!”
“慢!皇上,容臣查证一下再说吧。”说着走近身去,在吴铁树周身查看一圈,又瞥见了地上那把匕首,道:“吴铁树,这柄刻有
你名字的匕首怎么说?”
吴铁树便如王八一般,咬住了不放口,道:“这个,这个也是他们嫁祸我的,嫁祸我的。”
“只是你上身除了双手被扣之处以外,丝毫没有挣扎或相斗过的痕迹,这个,只怕嫁祸不了了吧?如果不是你自己解开的,你给我解释看看?吴铁树!”说着走到床前,稍加查看,便解了田馨儿穴道,道:“秦妃,你一直都在,你来说,是不是他要于你不忠?”
那田馨儿解得穴道,突然蜷成一团,缩到床角去,拉过被子,指着吴铁树道:“教主,帮我赶走那个恶人,他,他……”
王平川已然明了,道:“皇上,怎么处置,依你所言吧。”便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