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仿佛是庆祝我们新生般,黑暗的天空中已经停下了漂泊大雨,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的城市在夜市中亮起了盏盏迷红灯,点萃着万家灯火。
摩天大厦的搂顶上,我把张宁抱在怀里,坐在大楼的边缘上向下俯视着雄伟的北京市!
“这就是你们的城市吗?”张宁依偎在我的怀里道。
“嗯,不错。”
夜色中的大都市在灯红酒绿之中,自有它迷人的一面。
“喂,小烈,快看,那是什么?”张宁兴奋的指着公路上一辆飞驰而过的汽车。
晕,我摇了摇头道:“那是汽车,人只要坐在里面就可以开动,可以接住他快速的前进。”我叹息的道。哎,从我们坐在这里的短短一会,她已经惊讶的连连问出了许多奇怪的问题,搞得我头都大了,一开始我还饶有兴味的给她讲讲这,讲讲那,但是现在,天,我只求天赶快亮起来,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
张宁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吐了吐舌头,撒娇的道:“是不是我又问了很笨的问题?”
我摇了摇头道:“不笨,一点也不笨,比起幼儿园的小朋友你聪明多了,也懂事多了,最起码你不会闹人。”
张宁那不解的问道:“什么是幼儿园啊?”
于是我就把什么是幼儿园解释给她听。
“冷烈?你想死啊?”张宁躺在我的快里,仰起头向我大声喊道。
给她一个微笑,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抱着她看着万家灯火。
唉,这小妮子,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这段时间吓怕了吧,现在每时每刻都粘在我的怀里不愿出来。
这时张宁道:“小烈?我想下去玩,我们下去好不好?”
我看着她苦笑了下道:“晕,你想下去?我比你还想下去呢?可是第一,你现在身手重伤,行动不便,功力更是无法凝聚。第二,我现在也是真气枯竭,一个人我都下不去,何况还带着你呢?只有等天亮了,我们从大厦里下去了。”
张宁也不知道是明白还是不明白只是哦了一声,接着换了个位置,好躺的舒服点,视线更可以好一点。
我想着心事,也没有注意她。许久不见她说话,伸头看了看,晕,已经睡着了。轻轻的抱着她,把她移到一个比较温暖的地方,毕竟这上面的风还是很大的。
脱下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我轻轻的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发麻的四肢,然后盘膝坐下,回复因为过度使用已经枯竭的真气。
张宁因为善良与不了解,但我却知道这个繁华的世界下那肮脏的一面,现在和家里无法联系,在没有自保的本钱就惨了,我可不想因为什么意外在受惊了。
坐下试了试,体内真气毫无踪影,苦笑一下,只能无聊的重复着真气的运行,希望能尽快回复一点真气。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天色已经大亮了,没想到这一坐居然坐了六个小时,现在估计都有六点了吧。
活动活动僵硬的四肢,看到张宁还在死睡,也没有打搅她,随意的练了连紫天真气中夹杂的拳脚心法,嗯,不错,经过一夜的打坐,真气已经有了我全盛时期的快一层了。
别小看这一层,比起我们地球人差劲的身体素质来说,我已经算个高手了,对付那个什么空手道,泰拳道的高手最低也能打两个吧。
这时沉睡的张宁忽然呻吟起来,我连忙跑到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急忙看出了什么事情。
呼,原来是在做梦,吓了我一跳。
看着张宁因为受了伤,而苍白的面孔,嘴里还不断喃喃的嘀咕一些什么,我凑过去,仔细听着,隐隐约约向是在叫我的名字。
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小脸,忽然张宁大叫一声:“小烈,小烈,不要离开我。”睡梦中双手紧紧的抱紧了我。我尚未有何动作,宁已经醒过来了,看到我就在她的身边,松了一口气,抱着我,爬在我怀里哽咽的道:“小烈,我梦见你离开我了,我好怕啊。”
我点了点头,拖着她的小脸道:“傻姑娘,那只是做梦而已,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这样的困难都不能将我们分开,还有什么比这更艰难的呢?即使有,我也有能力去面对,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疼爱你,不让你离开我的。”
张宁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以行动来表达对我的爱意。
过了一会,我摇了摇她道:“宁宁啊,你不是想要下去吗?看,天亮了,大厦应该开门了,我们可以下去了。”
张宁一听,连忙兴奋的道:“呀,好诶,好诶,快点小烈我们这就走吧!”
兴奋之情言于表,象个小女生似的乱崩乱跳。我心中一禀,暗自想到她不会是未成年吧!
于是我轻轻的道:“那个,那个宁宁啊,你今年多大了?”
张宁歪着头看着我道:“我记得好像是十五岁了吧。”
“咚!”
我昏倒了。
张宁连忙跑道我的身边道:“小烈你怎么了?”
我慢慢的爬起来道:“没事,没事,跌了一跤而已。”
“哦。”张宁奇怪的应到。
我小声的嘀咕着:“完了,完了,诱拐未成年少女跟着我私奔,不知道我们这的警察会不会抓我。”
看了看身边宁宁那魔鬼般成熟的身段,天使般的美丽脸蛋,幸运的感叹:“还好,看着够成熟,不用怕警察抓了。”
想道这里,我拉着宁宁就要向大厦内走去。
谁知一拽,却每拽动她,回过头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我要你背着我。”张宁掘着小嘴可爱的道。
昏迷了……
背起张宁我鬼鬼祟祟的躲过大厦内的保安人员,跑了出去。
大街上,张宁简直让我头疼死了,一会看见这个抓着我好奇的看来看去,一会又抓着我跑到另一边嚷嚷叫着,兴奋的不能自已。
路人都用看白痴般的眼神看着我们,当时我就想要是把宁宁换成陈林,修罗的话我一定会在瞬间跳出他的身外,装作不认识他。可惜……她是我老婆。
这时我们来到了一个拐角处。“哈哈哈”我大笑起来。张宁奇怪的看着我,我对张宁道:“站在这里别动,等我回来,只要一会就好。”
说完我向拐角处的那个,那个,那个自动提款机走去,四下看看,大清早行人不多的小巷,运气紫天真气,一拳打碎了提款机,狂拾着地上的人民币。
然后“嗖!”的一下,跑到张宁的面前,拉着她的小手就象前跑去。
张宁奇怪的边跟着我跑边问道:“你拾的那些纸是什么东西啊?”
我对她神秘的眨眨眼睛道:“我正在从事犯罪活动,别小看那些纸张,那些纸张就等于你们那的金币,是钱,可以买东西的。”
我这样一解释张宁总算明白过来了。娇笑着道:“没想到闻名天下的冷烈大将军还会抢劫人家的钱啊?哈哈哈,要是让修罗他们知道了,还不知道会笑成什么样子的。”
我无语。
张宁又道:“小烈啊?你不是说你们家很有钱吗?干嘛还抢啊?我们直接回你的家去不行吗?”
我心中道:我是很想回去,可是你现在就象是个白痴,我总得教会你点基本常识才能回去,不然天知道哪天你功力恢复了会给我创出什么乱子来。
心里虽然这样想,可是没敢说出来,只是道:“嗯,我们现在还的用钱啊,这里离我们家还远着呢?”
拿着手中的钱,我迅速的来到小街边买了一些男女用的衣服,日常生活用品等然后就拉着张宁租了一间房子。让张宁在房间里呆着,我又迅速的出去买了电视机,影碟机,以及一大堆影碟。
嘿嘿,想让她认识我们这个世界,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影碟了,五花八门的影碟等于是我们人类生活的一个缩影。
不顾影碟店老伴奇怪的目光,我把这里所有的影碟都买个一套然后运了回去,到家一算,晕,清早抢劫到的三万元钱,只剩下几千快了。
先让宁宁把我们那身穿自异世的衣服给换了下来,然后费了两个小时拿着众多款型的衣服,一边讲解,一边告诉她穿法,宁并不笨,只是不懂而已。当我向她解说一遍之后,她居然对那些衣服评头论足起来,汗,看来女人天生对衣服有着绝对的领悟能力。
等张宁在屋内叫好了的时候,我推开们走了进去。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宁穿的那些衣服,简直太,太,太夸张了,比起现在时下那些前卫的少女们的打扮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把这些衣服搭配的更加亮丽,好像这些衣服天生就是为她准备的一样,我不由的再次感叹女人对衣服上的敏感与创意。
张宁在我面前缓缓的转了一个圈,然后骄傲的抬头道:“小烈?好看吗?”
看着穿的既暴露又性感的张宁,我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的道:“好……好看。”
张宁高兴的一笑,拉着傻呆在门前的我走了进去,并顺手把门关上了。
我激动不已,关门?关门?关门代表什么?
嘿嘿,我搓搓手,就要扑身而上。
张宁适时的道:“好了,我穿好了,你说什么要让我看电影,怎么看啊?”
我愣了一下:“不上床啊?”
张宁羞红着脸骂道:“大色狼。”
我无奈的道:“嗯哈,我给你放啊,说完,拿起那些影片一部一部的给她放了起来。”
连续一个星期,除了吃饭外,我们没有出过大门一步,整天就呆在那里看电影,最后我发现张宁最爱看的就是爱情片,对于我喜爱的动作片,恐怖片一点兴趣都没有,天天拉着我看着那些无聊的泡沫爱情片,她却看的津津有味,每到动情时,还扑在我怀里,哭个痛快,可怜我几乎是一天换三件上衣。
最近比较烦的是不知道宁什么时候从那堆烂影碟中扒出了两部轰动一时的片子泰坦尼克号和我的野蛮女友。
天,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受罪了。
本来温柔善良的宁现在有时也会变得蛮横起来,简直让我都气的头都大了,而她却乐此不疲的找了一大堆什么我的野蛮老婆,我老婆未满十八岁,我有个疯狂女友之类的片子,而且是越看越上瘾,我受到的折磨也是越来越多。
聪明伶俐的宁宁偶尔也会在把我欺负个够之后,表现出温柔的一面。嗯,这是从泰坦尼克号那里学来的。后来宁宁还知道了一个秘密,我特别喜欢看她穿的性感暴露的衣服,但又安排她除了在家里时能够这样穿之外,出去必须穿了紧紧的,包裹的紧紧的衣服。自从知道了这个秘密,嘿嘿,比起以前宁宁给我的苦难,现在苦难才刚刚开始。每当
宁宁提出过份的要求《其实不过分,只是我不同意的》我不答应时,她就会威胁我,我在不答应的话,她就穿的很暴露的上街逛街去,每次斗争的结果都是我打落牙齿和血吞!生活的苦不堪言!
在房间里呆了将近一个月之久后的一天,我上街买了个手机,先是拨通了我在深圳家的电话,无人接听,又拨通了我父亲的手机号也是无人接听。郁闷之下,我拨通了三年前我的好朋友段海家的电话,因为固定电话一般人很少换的,况且过了三年了,他也不会呆在香港了,说不定回到他的家乡去了。
电话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句女声:“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你找谁?”
我道:“我找段海。”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过了一会才道:“请问你是哪位?”
我道:“我是冷烈。”
电话那头又没了声音,我正想发火,电话换了人,是一个充满慈祥的语音:“你是冷烈吗?我是段海的妈妈,你张阿姨。”
我一听,呵呵,终于遇到熟人了:“张阿姨啊?我是冷烈啊,好久不见,我想你了啊。”
张妈妈也激动的道:“你是小烈啊,你终于回来了,听阿海说你三年前就失了踪,你到哪里去了?”
我道:“呵呵,张阿姨那话说来有点长,等我有时间到你们那了在给你说,对了,张阿姨你们家现在还有没有蔬羔饼啊,好几年没吃过那种东西了,真想现在就吃一口,记得以前每次我和阿海争着吃蔬羔饼的时候你都会说哎两个傻孩子,急什么啊?呵呵,阿海还好吗?”
张妈妈道:“阿海啊,阿海有事情出去了,你现在在哪啊?”
我道:“我现在在北京啊。”
张妈妈道:“真巧,阿海也是去了北京,我告诉你他的手机号码,你可以和他联系一下,记者一定要和阿海一起回来趟,几年没见,阿姨都想你了。”
我道:“放心,阿姨,我一定会去的。”
说完挂了电话。
接着按照张妈妈的提示拨通了阿海的电话。
等了好久无人接听,等我准备刮掉电话的时候,电话终于接了:“喂?哪位?”
简短的四个字,我心中的兴奋无疑比喻,终于可以听到他们的消息了。咦?电话那头怎么有女子的喘气声啊,仔细一想我就明白了是什么事情,看了看张宁,发现他正红着脸不好意思呢。看到我的目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尴尬的笑了一笑,我也没有想到大白天的这混帐小子居然在干这种事情。
电话那头看无人说话,再次道:“我是段海,你是谁?”
我骂道:“哦,你个猪精就是段海啊?”
那话那头停顿了三秒钟,接着中国话里,可以说是脏话的语言都被阿海给用了出来,最后不解气的还用粤语,港语等话又骂了一遍,我看着通话时间,他一直从0分59妙骂到6分59秒才停了下来,喘了口气。
我奇怪的道这小子以前不骂人的啊,现在怎么满口粗话啊?
趁着他停顿下来,我赶紧道:“你在哪里?”
谁知道阿海误解了我的话,狂笑道:“好,好啊。我阿海还没服过人,小子你今天真算是让我开眼了,哼,敢向我叫板,小子,你听好了,大爷我在北京市区宾馆号房,有种你就来找大爷,看大爷不打断你的狗腿。”
我笑了,靠,这小子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啊。
我道:“好,大爷我这就去找你,你有种就别跑啊。”
说完我挂了电话。
对着张宁我无奈的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这些年他怎么变得这么粗鲁。”
宁宁担心的道:“他不会对你不利吧。”<!--PAG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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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保证他不但不会对我不利,有人对我不利的话我相信他一定会给对方拼命的,就是他父母想要对我不利也是不行的。”
张宁鄙夷的道:“这么拽?”
我道:“就是这么拽。不过即使有人对我们不利我们还会害怕吗?我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三层,你的也恢复了两层,我们怕谁啊?除非他用核武器。”我夸张的道。
张宁撇了撇嘴道:“别说是核武器,恐怕就是火箭炮也能把你炸成肉末。”
哈,看来我这一个月来的教导起了作用啊,连火箭炮都知道了。“别担心,我想以我现在三层的功力,真的用火箭炮的话,也不一定能把我干掉,不过,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试的。”
看到张宁欲张嘴反击,我连忙道。
“哼,胆小鬼,我们走吧。”
换上了衣衫我和张宁出了一个月来没有出过的房子。
来到街边,一辆的士开了过来,张宁忙兰手道:“TAXD!”
晕,这也会了,你拦就拦吧,干嘛还向电影里的女主角般小声叫声taxsd啊?
来到段海指定的那个大酒店,我和宁缓缓的乘着电梯上去了。
“咚咚咚!”
我敲着门,一会门就打开了,我牵着张宁的手走了进去。
荷,人还不少啊,就那么大的屋子居然站了十个人。阿海就在客厅正中间的那个沙发上坐着。活象一个黑社会老大,仔细一想,他们家就是干白粉发的家,怎么会不象黑社会老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