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妳怎么在这里?”
“嗯,原来是亲属关系,她就是你们口中的协力人士?”塞登边分析边打开窗户让其进入。
“没错,她是林婕。”
“哎呀,回程途中正好看到你们正准备前往什么地方,脑子一转,反正迟早也会碰上,还不如主动露面,并且你们现在看来还处在内讧中吧?”她一语道破。
“所以说妳刚才是什么意思?妳是想帮她说话喽?”
“冷静些,达小弟,我可无任何偏袒之心,只是很公正地作着评判。”
“她就是本人?”塞登跟着她的意思出发。
“我先不给结论,首先一点,不知你们是否注意到了,假设你们怀疑她非本人而是被寄宿,那么自然就不可能是灵士,而只可能是恶魔,因为据你们之前的说法,灵士原本就是这样,且无寄宿能力,但问题是恶魔已经被驱离,目前城市里只有灵士,就算有,单枪匹马闯入敌阵有何作用?不是自寻死路吗?”
“这样说确实不无道理,但这样并不能完全断定她就是本人的事实。”
“我所看到的现象怎么解释,还有塞登遭遇的情况以及“她”那些莫名其妙的证词又该怎么说明呢?”
“很可能我们就是被蒙在鼓里了。”
“啊?”我不太明白。
“刚刚她提到了幻觉,我们就是被那样的幻觉蒙蔽的双眼,这样解释不标准,是被剥夺了正常的感官。”
“别和我们提这种虚无缥缈的事物,我们不是唯心主义者,不信这套理论。”塞登甩甩手摆出烟厌恶之意。
“毕竟机器是不会说谎是吗?那如果事前动过手脚呢?比方说在线路方面,原本是相互连通的状况然后被强行连到不同的位置,你们那一边对应的是某个不在服务区的信号,而她那边则是接上伪造的信号,然后等到了适当的时机再将可信度提高,稍稍切换线路,至于找不到路,询问无果,甚至她的遗体都可说是暗示,视觉上与感知上的,你们所见的并非是你们真正所见的,所听的并非真正所听的,昨晚我还不太确认,而到这里来听闻以后便总算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