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的善后处理由赶到的小队负责,我们则匆忙乘坐一名队员的车辆驶往塞登家。
“来了吗?”开门的是本人。
进入的一刻,普利娅自然正襟危坐,而一旁有一名陌生男子背对着我们正在敲打着笔记本。
见我们疑惑的表情,“啊,不用顾忌他,为了维持指挥,我让其中一人来暂时担当,这也是前车之鉴所带来的经验谈。”
我们似懂非懂地坐到普利娅一边,塞登也选择坐在侧面的沙发上,显然是之前的作战完全将他压垮的缘故,虽然只是猜测。
“那就开始吧,公布一下伤亡情况,我方损失两个小队,共计八人,敌方无伤,对吧?”他瞧了瞧我们。
“嗯。”
“没什么要说的吗?也对,反正也不是和你们有交集的人,但对我们却是无比的悲痛,即使每个人都是早已将性命置之度外。”
“我......”话到嘴边还是被我收了回去。
“没事,本来就是你们主动提出的,没能当即解决也不能继续怪罪于你们,所以,和她们交战有何发现吗?”
“我们都得了和那些送医人员相同的症状。”星抢着说道。
“嗯?可你们不是还好好......”
“头晕。”还是星的抢答。“只不过还未到昏迷的程度而已,但也很接近了。”
“是吗?还有什么吗?”
“她们的攻击是蓝色的流体,不清楚其构成,但是直接造成头晕的元凶。”
“蓝色?流体?”塞登在脑中转了一圈。
“还说什么之前的队员都因为血管爆裂而亡的。”虹跟了一句。
“血管?”普利娅似乎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