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老先生!唉,没跟来吗?”我失望地摇摇头。
“恐怕他也无法追踪到此处,也就是之后得靠我们自己了。”范法特拍拍我的肩膀以此鼓励我。
星却不知为何一直在四处张望。
“怎么了?”
“没感觉奇怪吗?”
“哪里?”
“这些建筑风格虽然迥异,但却存在一个共性。”
“是指......”
“完好无损。”
说到这里,我们也略微有所感触。她说的没错,这里的建筑保存得过于良好以致于开始怀疑其所经历的的年代,就算是处于这么深的地下,但毕竟那个时候正是兵荒马乱之时,除非是经过不断翻修。但即使如此也能很容易判断出,毕竟各个时代所使用的的材料啊,研磨所划分的区段啊都是有一定讲究的,因而翻修也无非是对于已破损部位的全面修补,而无法还原当时工匠所持的思路。而眼前的这些一眼便可认为是原封不动的建筑。
星走上前,摸了摸。“嗯,果然如此。”
“又有什么发现吗?”
“你们自己来试试。”她站到一边招招手。
我们立马照做,当手心触及的瞬间,一股冰凉感透过手套传递到我的内心。“好冷!”
“这是什么鬼?”
“冰雕。”星吐出一个字眼。
“咦?那不是只在一些常年下雪的城市才会有的特有工艺吗?而且,冰雕是完全由冰构成,因而应该透出原本的清澈透明,可现在这些根本没有体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