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这种必然的牺牲我可不会按部就班!那是我打从那之后就为自己强行设下的门槛,或者是禁区。”
(“嗯,你能这么想固然是好,但如果真要回避为何就需要躲在其它城市呢?”)
“说下去。”
(“我不是你,可能对现状不甚了解,但我比你清楚的是我能分辨是非,我能够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不是自夸,我也是过来人,很早之前也是有类似经历的。”)
“说得简单,那你去试试。”
(“呵呵,
现在恐怕不行了,但你还年轻,加上你此前所透露出的卓越眼光,难道就甘于像蚂蚁一样退居穴中吗?”)
“凭什么得由你来评头论足,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对,我是办不到,但你的那些组员会怎么想?他们仅仅只是服从吗?他们不会有什么异议吗?”)
“我会让他们保持沉默。”
(“那也是需要下苦功夫,我想那些功夫如果花在其他地方那不就更能大放光彩了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绕来绕去我都听烦了。”
(“如果你想要树立你在他们眼中的模范就必须选择所有人共同都能接受的路,而非你一人指定,你不妨听听他们的心声如何?”)
“你在蛊惑人心。”
(“有吗?如果你非要坚持自己的观点我不拦着你,但是如果你认为在此之上存在另一种可能你绝对不可放手,那是一次转化,是开启新世界的大门。”)
“意义不明,完全搞不懂。”
(“呵呵,你之后自会理解的。”)
“说了这么多,想必小达父母也担心了吧,就不耽误两位了。”
“嗯,爷爷再见!”见他愤愤不平地离去,本想再问问情况,显然是不现实了,只好买单后就这么踏上归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