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总之,我是不会就这么善摆干休的,一定要揭出他的老底。”他有些狼狈地回到座位上,氛围才算是缓和下来。
“真亏妳能应付他啊。”潘盈盈称赞道。
“嗯,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心情。”许朗推了推眼镜。
“这倒算了,连个招呼也没有我认为有些过分了。”肖孟东综合了观点。
星则翻着书本没有去多想什么。
“阿——嚏”我猛然打了个喷嚏。
“你冷了吗?”普利娅看着我使劲揉着鼻子。
“室内温度23度,属于正常范围,你感冒了。”虹盯着那个温、湿度调节装置说道。
“我没感冒,见鬼了,我去趟厕所。”我起身走向门。
“快发车了呀。”虹看着经过的我。
“发车前回来。”挥挥手我便离去。
刚刚走出,便发现这里宽敞得离谱,虽然还不到奢华的级别,不过次等席也是富贵人的专属地,是不是看到三三两两穿着华丽的人员进进出出,在经过一个个小型包房后,我找到一名列车员并向其打听了位置。
于是,很顺利地来到洗手台照了照镜子,并冲了把温水,正准备拿肥皂搓手却发现它翘了起来。
嗯?我有用过吗?不管了,草草处理完后直接折返,“乓!”肥皂却压垮了肥皂盒直接摔落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