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妳快放手,我明明帮上忙了呀,为何还要拘束我?”
行驶的列车上,弗托森一个劲地嚷嚷着。
“还在装糊涂,你可是可疑人物哦,挂着“情报员”的头衔,谁知道你是否会泄露我们的位置。”普利娅一板一眼地向他回答。
“呃......”他不断**的手骤停。
“你就老实地待着吧,还有别吵闹。”虹正在阅览杂志。
我则是陪着敏熙聊天中,正是因为此前的解围,孙卫列车长决定解除我们的临时职务,彻底放松,同时他也获得站长的许可,将上一站台的临时人员替换了本站的人员,保证了巡逻的耐久性。
“呼,虽然有些困惑,不过这样偶尔一放松或许对持续紧绷的神经有独特的疗效吧。”虹翻页说道。
“妳现在才有感触?我断定妳自上车后都不是真正的休息吧?”我随便问了一句。
“那可未必,毕竟时间短暂嘛,再说感应的工作全都交给他处理,我们好歹是该修养一下。”她将杂志盖在脸上,准备打盹。“即使再会发生前期的事件,也有的放矢了。”
“妳这人啊......”不过,我也没有继续责备她的意思,平衡的作息不正是日常生活的基准吗?那何必硬要打破呢?是我过于苛刻了吗?
“你们这帮乐天派。”弗托森实在拗不过只能将背包一扔,坐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摆出大人物的姿态。“你们何曾想过就在不经意间危险早已悄然临近呢?”
“弗托!”普利娅瞪了他一眼。
“哈哈,普利娅,在和妳共事的时候不也是一样吗?当妳以为事情告一段落时,却会突然又冒出什么别的?我们都可称之为经验者,一波三折可不是空穴来风哦?”
“所以现在更该如此。”虹继续维持打盹状。
“什么?”
“松弛与紧绷的弦你认为哪根更容易断?”她提出一个简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