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虹相互对视一眼,在交换了交流后,虹甩出结论:“那也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极有可能那边厢也发生什么事。”
“什么事指什么呀?喂,妳倒是说清楚点呀?”普利娅捉急地盯着她。
“千方百计阻止我们回去,再加上那个组织已经进城,这个预感......非常不好。”虹皱起了眉头。“我们必须火速回程。”
“这道理我也懂,但我们除了这辆列车没有别的手段啊。”我摊开双手尽是无奈。
“郭爷爷他是怎么打算的?他之后也要出行吧?”
“不清楚,但他得先处理完几位徒弟的后事,那可能会很费时,我们可等不起。”普利娅这样说道。
“陷入苦海了吗?”虹直接后仰躺在座位上发着愣,看到我正在拨号中。“对呀,先向那里确认当地的情况。”
“不行,无信号。”我摇摇头挂机道。
“咦?”她看了看满格的信号,“所以就是那里被做了手脚喽?越来越让人坐立不安了。”她开始沉不住气了。
“不行,我哥和阿真也是一样的情况,连加密通讯都被干扰真是活见鬼了。”普利娅咂咂舌。
“这样那座城市不单单是发生“什么”那么简单,而是确确实实地在“恶化”中,如果我们不及时赶到,怕是很快会化为地狱。”虹似乎已经做好了这一打算。
“没办法了,只能托托看那家伙了。”普利娅塞入通讯器,转而拿出手机;流畅地拨打其某个电话。
“谁啊?”我们面面相觑。
“抱歉啊,这么晚了还来叨扰妳,其实原本并非是要找妳的,但现在看来也就妳在家。”
“咦?”她没把问题细化,而是继续下去,“那妳有何事?”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妳不觉得这个城市到头了吗?”
“诶?我不明白妳所谓的到头是什么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