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面无二两肉,尖嘴猴腮配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让桑槿特别反胃,但这人肯定不是偶然碰到她,如此精心设计,定是专程为她而来的。她到底怎么得罪风清漠了,竟然让这种人来对付她?
“啧啧,这雪白的小腿可真嫩啊,早知道你这般如花似玉,道长我就应该疼爱疼你。”他一边说一边向桑槿走近。
桑槿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只想着拖延时间,或许能等到无忧回来救她,便假装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害了一般,说:“这会大哥,我刚刚被野兽咬伤了,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家呢?你一看就是个大好人。”桑槿强忍着想吐的反胃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就是一朵要多柔弱就有多柔弱的小白花,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那恶人也不由的心肝颤了颤。
“哎呦,伤得可真不轻,我邬贤最会疼人了,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不然我帮你解毒吧。”邬贤一边色眯眯的盯着桑槿,一边使劲的咽了口口水,突兀的咕噜声让桑槿差点想拔出匕首直接阉了他。
邬贤想着原本接了任务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这小丫头,没想到她运气不错,没掉进陷阱。那求他办事的主也是个麻烦人,非要弄成她自己不慎失足死掉,害的他这个名号响当当的乌骨道长竟然要去搞陷阱,费了不少功夫。这小妞还是处子,味道不错,不如先品尝一番,再弄出她毒发身亡的假象,只是,此地不宜久留,之前走的那男的再回来就不好了。
桑槿看着邬贤的手像她的小腿伸过来,她终于明白为何古代女子不露胳膊不露腿了,太TMD危险了,要说自己这副小身子骨,就是一清秀小萝莉,按理说没啥吸引力,但那截露在外面的小腿,被中毒发黑的伤口一衬托,显得更加雪白了。
桑槿脑子快速转着,想到以前曾经看报纸上写一名色狼先后强暴过不少女子,却有那么两人逃脱了魔爪,第一个是因为她和色狼说自己来月经了,请他放过她吧;而第2个也是最后一个,先假意装作懦弱的不敢反抗而顺从他,在他放松警惕时,一个铁膝盖袭击了他的裆部,然后找到机会逃跑呼救,最后不仅得救了,也让那名色狼落入了法网。
而这两种法子显然都不适用,这个叫邬贤的是来杀她的,如果不能先奸后杀,肯定会一刀解决了她。而第二种方法也不太可行,这个地方的人都是会武功的,她现在也很难踢出孔武有力的一膝盖吧?而这荒山野岭,如何呼救呢?
邬贤的手终于摸到了桑槿的小腿上,桑槿恶心的不受控制打了个冷颤,看在邬贤眼里,还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是自己的爱抚令美女害羞了。邬贤的手使劲在桑槿的伤口处挤了挤,桑槿痛的大叫起来,一方面她想装娇弱,一方面希望自己喊痛的声音能让无忧听到。
邬贤才不是真的怜香惜玉,他反倒觉得女人越喊痛,他越觉得兴奋,留着口水,手慢慢向上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