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眼前这位公主殿下也乃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色,特别一对水润的双眸,简直就像是天生勾引男人而生的一样。年纪比起家中的几位美女要稍长一二,因为如此,各方面发育也都挺那啥的……
总之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绝对凸。
再加上这炎炎夏日,纵然是夜晚,也是闷热难耐的,穿得也非常少……
汇诗楼的那些迁客骚人们也不住得将眼神投向周颜夕这边,这眼神,直接将凌大公子给直接过滤了。
甚至有几个胆子大的,迈着步子端着酒杯口中呢喃着:“啊!明月啊那啥,梦伊人啊那啥的……”
不住卖弄着,希望可以引起公主殿下的注意。
然而还未靠近桌子,则被两名便装打扮的亲卫给阻拦了下来,人群顿时有些骚乱了,不少人根本不知道周颜夕的身份,纷纷起哄。
好在公主殿下的亲卫又岂是寻常之辈,在经历过一番唇枪舌战,拳脚相加后,骚乱才总算是平息了。
但经过这一闹,公主殿下显然有些不悦了:“你们先下去,在马斯旁等候,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其中一名亲卫还有些迟疑:“可是……”
周颜夕看了看一旁昏昏欲睡的凌天,平静道:“有凌公子在,我会很安全。”
这两名侍卫才狐疑得走下楼,就这睡神模样,还安全?安全个屁?但殿下的命令自己等人还是万万敢违背的。
颜夕公主看向凌天,这大美女可是活生生得坐在旁边,自己却只顾睡觉,几乎快气得吐血,但又想到自己还有求于凌天,还是耐着性子。
“凌公子,凌公子。”
凌天睁着朦胧的双眼:“呃?不知公主殿下所谓何事?”凌大公子实在是没精神了啊!换做你,同时被四位炎宗高手精神攻击十多次试试?若不是凌大公子天生精神凛然,不同常人,恐怕早死千百次了。
颜夕公主极度无语:“凌公子,颜夕找你谈正事儿呢。”
“正事?改天行么?我,呃,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凌大公子闭上眼睛,满脸憔悴,不知到的还以为这公子哥从出生到现在就跟没睡过觉似的。
颜夕公主实在拿这凌公子没办法了,罢了,先将这家伙送回凌府,改日约出来再谈。
但凌公子这一米七八个子显然是颜夕公主这个弱女子扛不起的,当即准备召唤侍卫。
这时候,楼梯间却上来一伙人,这伙人衣着华丽,一看就知道是世家之人。但却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刚刚经过长途跋涉才到这里的。
一名青年在鼻子前挥着手,不满道:“这赤城酒楼似乎也太差了吧?就这等档次也好意思开酒楼?”
身后的一名中年人道:“二少爷,算了,就此先将就一晚吧。又是一连两天的长途跋涉,兄弟们也累得不行了。”
另一名黑脸大汉嚷大声嚷道:“他奶奶的,老子正猎光之兽耍得痛快,也不知家族如此着急将我们叫道赤城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做什么?”
那名中年道:“唉,家族的决定自有家族的用意。”
黑脸
大汉满脸不快:“家族?我家他姥姥,你说我们四蜀佣兵团混到这地步容易么?何必加入世家,寻找什么鸟依靠?老子就喜欢逍遥自在的生活,瞧瞧这衣服,这滑的,跟他姥姥的女人衣服似地,他姥姥的是给人穿的么?老子还是怀念粗衣麻布,这才是血性男儿该有的……”说着,使劲搓着自己的袖子,恨不得搓一洞来!
那位二少爷听到黑脸大汉说的话,显然一脸愤怒:“张非,你他娘的说什么!刘邶,管好你的小弟。我南幕家岂是你们这般乡村野夫可以肆意侮辱的?”
谁知刘邶一听到这话,瞬间脸色大变,一副大义凛然:“二少爷,请酌言,张非乃刘某人兄弟,我,关玉,张非,赵愠兄弟四人乃是数次出生入死,数次挽救对方于水火之中,我们虽然并非血亲兄弟,但我们情同手足,剩余亲兄弟。”
面对着刘邶的大义辩证,一身材高大魁梧的红脸汉子立到了刘邶的左边,而另一名英俊的白面小生一脸决然得立到了刘邶右边,而身材相对要矮小些的黑脸大汉立到了刘培前面,三人呈三角框架状将刘邶围在中间,皆是一脸忿然。
而被围在中心的刘邶则是热泪盈眶,左拍拍右拍拍:“好兄弟!好兄弟!”
那二少爷看样子对此已经是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在意这四兄弟,四顾而盼,总得先找个座位将温饱问题解决了吧。
这不望还不打紧,一望可不就出事了么?
二少爷很快将目光锁定在颜夕公主身上了,嘴巴张得老大,口水几乎都快流出来了,绝世尤物!绝世尤物!绝世尤物!
除了这四个字,二少爷似乎再也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形容词了。
两名亲卫将进入梦乡的凌大公子扛了起来,正欲带走,却见一猥琐的家伙流着哈喇死死盯着自己的公主殿下,那眼神,简直就是想把公主殿下吃了一样。
本来两名亲卫并不打算生事了,但这猥琐的家伙竟然还一步步凑了过来。而再看向公主殿下,乃是一种极度厌恶的神情。两名亲卫由于刚才将围观群众打了一顿招惹了公主殿下的不满,正岔岔不平呢。
现在见公主殿下一副要教训人的表情,又哪能错过将功补过挣表现的大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