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有种笑抽了的感觉,心里不断暗叹,自己也不能免俗,叶辰将说有的收获全都放进储物袋后和先奎先奎对视了一眼,这时候叶辰才注意到先奎的身份是一个大问题,先奎炼尸的万分不能公开的,尤其现在叶辰要进去归墟道里面,一旦叫人发现先奎的身份,叶辰和先奎都会遭到毁灭的打击。
可是叶辰有不舍得先奎这个这个得力的助手,先奎的种种表现都值得叶辰考虑,先奎跟着自己也不是长久之计,现在叶辰也陷入和两难之间。
叶辰轻轻抚摸着储物袋,陷入沉思之中,然后叶辰灵机一动想要说些,却被一声颤抖声音打断。
“先奎哥真的是你吗?”柳娘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过来,而且还来到了这里,柳娘紧紧地盯着先奎,颤巍巍的说道。
叶辰也被柳娘的的话暂时打断了思维,叶辰只见到一个绝美的妇人,挽着金簪,一身黑衣从黑暗走了过来,叶辰见到柳娘的样貌也是惊讶万分。
此时的柳娘确实是一个标准的美人,丰饶的身躯,配上含羞哀愁的神情,更是给柳娘平添了几分垂怜,美貌的她,不想柳纤纤那样高傲深沉,也不想柳叶那样令人看不透其人。
叶辰从先奎的话中也知道柳娘今天的年岁,徐娘半老的柳娘在先奎的身前却像一个久等丈夫的小女人一样,哀怨生愁,眉目间竟是数不清的柔情刻骨。
叶辰见状,知道这是先奎的家事,也不好意思出声打扰,默默地退进黑暗之中,他知道先奎他会自己处理这种事情,他叶辰只要静静的等着先奎的抉择就好。
先奎看到柳娘触目的哀愁,心满是疼痛,他多想将柳娘轻轻的揽入怀中,深情的告诉她,“我就是先奎,我就要先奎,你等待着的先奎终于回来了。”可是心痛的背后更是身体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炼尸的身份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他们两人今后注定无缘在一起,无法和常人一样长相厮守。
先奎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叫它发出明显的颤抖,表明自己的身份,宽大连体黑衣,将先奎埋葬在黑暗之中,永远无法面对光明,先奎将自己的心事不停地压抑主。
柳娘见到先奎站在哪里一声不吭,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流露下来,将头上的金簪轻轻的取了下来,抽咽道:“你还记得它吗?”
先奎真想大声对着柳娘说:“记得,我记得,我先奎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是我们之间的约定……我答应你,要给你一个幸福的一生……”先奎恍惚间还看到当时柳娘那即害羞有幸福的小女人表情,当时先奎给柳娘亲手的戴了上去,那时先奎第一个约定,也是今后的唯一个一生重要的约定,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之间的承诺。
先奎真的想大声说出来,“柳娘,我记得。”每当先奎冲想要说出来的时候,理智总是残酷的提醒他,不能这样做。
先奎默默将在心里将对柳娘说的话说了一边,暗中表明自己没有忘记承诺,宽大的黑衣将先奎完全遮住,现在的先奎
真的不想一个人面对柳娘,因为先奎他真的怕自己顶不住柳娘对自己的情感,暴漏自己的身份,给柳娘平添一些危机,但是先奎有舍不得迈开脚步,因为柳娘的情生生的黏住了他的脚,他的心,就这样两人相望,有互相沉默着。
先奎的沉默不语,给柳娘更是添加了确认性,柳娘从见到先奎背影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那是她日思夜想的身影。
柳娘幸福的一笑,宛如一个新婚燕尔的小媳妇一样,甜蜜的说道:“先奎哥,你还记得你当时给芳儿戴上这簪子的情景吗?”
“那时候,芳儿内心十分欢喜,有十分的害怕,一想起自己就要嫁给你,芳儿的心就砰砰的跳个不停,尤其是先奎哥你给芳儿戴簪子的时候,那时候是芳儿最幸福的时刻。”
“芳儿一生都望不了。”柳娘凄然一笑,但是语气却十分肯定,然后柳娘紧紧盯着先奎,一步一步向先奎身边挪去,用着柔情的语气说道道,“是先奎哥叫芳儿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是先奎哥叫芳儿为人妻的职本,自从你走后的十年里,芳儿一直都忘不了和先奎哥生活的岁月,每天都回想着昔日幸福。”
随着柳娘越发确认先奎的身份,柳娘也猜测到了一些事情,先奎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喜欢将自己的内心压抑到自己的心里一个人默默地承担,尤其是对自己爱的人,更是舍得放弃自己,柳娘不知道先奎十年里为什么没有来看自己,只能凭着先奎的往日性格猜测到先奎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先奎不愿连累自己,柳娘对先奎这种表现是有爱又恨,所以柳娘一直都在降低先奎的心里防御。
“先奎哥,你好狠心,十年了,你竟然看都不看芳儿一眼……”柳娘咬着嘴唇,哀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