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韦仁摆摆手,道:“戏要慢慢演才有意思,才有韵味。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我会当众撕掉青茗身上的衣服,让大家好好欣赏欣赏她的胴|体。你可别虚伪的说出不同意的话,我知道你早就想看了,看过之后我会拿匕首一刀一刀的划开她的全身皮肤,把她变成名符其实的鱼美人……”
李铮咬牙道:“你不亏是个残缺货,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动她一毛一发,我让你十倍偿还。”
韦仁冷哼一声,用力从青茗头上扯下一根头发,嚣张兮兮的晃荡着肩膀道:“我就动了,怎么着,让我偿还,哼,你偿一下试试。”
“你……”李铮气得脸色发青,却又无可奈何。
李母看到李铮平安归来,悬了一个月的心悄悄落下,眼见这一幕发生,不由对千慕月情真意切的恳求道:“慕月,韦仁的伤我一定想尽办法帮他治好。你我情同姐妹,不要让他再闹了,好么!!!”
“哼,好一个情同姐妹。我拿你当姐妹,可你呢,你明面上钟情于那小畜生死去的父亲,背地里却搞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勾引不凡师兄,教唆你的狗儿子残忍的害死了我丈夫的大徒弟马关山,甚至还让他断了我儿子的命根……”千慕月越说越怒,“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我要让你亲眼看着那个小杂种死在你的眼前,让你一生痛苦,哈哈哈……”
韦仁说完第一条后,顿了下,接着道:“当然我也可以不那么做,毕竟让一个女孩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有伤风化,也着实不雅,除非你做第二个选择。给我跪下来,磕十个响头,”韦仁随手将匕首扔到李铮脚下,青茗由一个六段高手看押,用不着怕李铮搞突袭,救走青茗,“接着用这把匕首割掉你的小屌,一个月前你伤我的事情,就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
韦仁进一步逼迫道:“赶紧点,动手吧,割掉小屌,啥事都没了,否则你的眼前将出现一个鱼美人,啊哈哈……”
李铮拳头握的紧紧的,浑身不住的抖动,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不,不可以的,你决不能下跪,我宁愿一死。”青茗说着,竟张嘴咬舌,决然赴死。
“在我们手里,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韦仁回头看向青茗。
青茗被站在她背后的六段高手拦住了,没能咬到舌头。这名六段是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他叫谷昌吏,耳朵比常人大了两倍多,耳
垂像圆珠,一脸佛像,可实际上是个心狠手辣是主,跟着韦仁不知毁了多少清白女子。
“我决不能让她死……”在韦仁回头的那一瞬,李铮动了,他爆发出全身力量,众人只觉眼睛一花,再凝目一看时,韦仁已经到了李铮的手里,并被李铮死死的捏住脖子,胖脸憋得通红通红。
李铮厉声道:“马上放掉青茗一家,否则我弄死这头肥猪。”
青茗的性命虽然掌控在谷昌吏的手中,但谷昌吏知道自己不能做这个主,他望向了韦仁的母亲——千慕月。只见千慕月阴沉着脸道:“小畜生,我数到三,你说是敢不放掉我的儿子,那我就先杀掉青茗的父母,她的父母因你而死,我看你们以后还怎么卿卿我我。”
“一……二……”
这女人够狠也够毒,但李铮知道韦仁决不能放,这是他好不容易争取的筹码。
对千慕月数出来的数字,李铮恍若未闻,他死盯着押着青茗一家的几个人,怒喝道:“你们谁若敢动他们三人一下,我李铮今天发誓,天上地下,不死不休!”
随后一个字暴喝出口,李铮猛然动手,将韦仁的左臂扭成一条麻花,那歇里斯底的惨叫声惊天动地。李铮并未就此停手,接着一下一下捏碎韦仁右臂上的骨骼,韦仁痛得死去活来,眼泪横流。
天似乎一暗!
地似乎一颤!
李铮的怒意似乎连天地都要退避三舍。
寒风吹过,谷昌吏等人打了一个寒颤,心里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怯意。这个家伙竟然在瞬间制住了韦仁,那韦仁可是五段小高手,虽然有偷袭的成分在,但也从侧面体现出了李铮的厉害。
一个月前他是一个弱小的蝼蚁,一个月后他却在瞬息之间制住一名五段小高手,这份潜力……众人耳中不由响起了李铮的誓言——天上地下,不死不休!这份狠劲……在场的人心里都怕了,都感到了深深的威胁。
“三”字早已从千慕月口中数过,却无一人敢动手。
千慕月见李铮凭着一股狠劲镇住了那些人,心里诧异之余,突然跃起,她要亲自动手。可千慕月忘记了一个人,那就是李母,她会拦住李母,李母岂会不拦住她。
“可恶!”千慕月攻击受阻,恶狠狠的瞪了李母一眼,对李铮道:“我答应你的条件,放了青茗一家,不过你得先放了我儿子。”
“你以为我是白痴么。废话少说,你们先放走青茗父母,然后我拿这头肥猪交换青茗。”李铮暂时停止折磨韦仁,万一把这头肥猪弄死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千慕月一方有两位六段、数位五段骨修,只要换回韦仁,没了威胁,再收拾那该死的小畜生不迟。千慕月念头一转,道:“放人!”
青茗的父母都是普通人,那些人放开他们后,他们两个定定的站在那里,无助的看着青茗,手足无措。
李铮道:“叔叔,阿姨,你们回家吧,青茗有我在,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提头来见。”
青茗的父母眼神空洞,也不知听清楚了没有,反正他们转过了身,向家里走去,一步三回头。
谷昌吏在旁道:“换人吧!”
李铮并未应声,他看着青茗的父母进了家门之后,才道:“好吧!”其实,他在暗中凝聚力量,提防谷昌吏一方暗中使诈,伤害了青茗。
直到两人交错而过,青茗躺倒李铮怀里的时候,他才彻底松了口气,轻轻抚摸着青茗脸上的巴掌印,愧疚道:“丫头,对不起……”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一声对不起落下,两行泪水滚滚而落,有惭愧,有心痛,有怜惜,也有对韦仁的怒……
青茗轻轻一笑,替李铮拭去脸上的泪水,道:“不要说对不起,是我没本事保护好自己,否则就不会害你被他们胁迫了。铮哥哥,以后我也要修炼,我也要成为骨修,我不要拖你后腿。”<!--PAG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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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李铮握起拳头道:“青茗,请你放心,从今以后,我绝不会让人动你半根手指!”
“该死,我的手臂,”韦仁刚喘过气,就怒吼道:“你们赶紧动手,废了那猪狗不如的野杂种,我要当着这狗野种的面,奸了那小婊子。”暴怒中的韦仁已经忘记自己是个太监,雄风已不在。
李铮恍若没有听见韦仁的污言秽语,他对着青茗道:“回家去,关上门,不要出来!”
“嗯,你要小心!”青茗叮嘱道。
李铮轻轻一笑,双目一凝,身上爆出一股强大的气势,道:“就凭离火宗这群土鸡瓦狗、蝼蚁渣滓,没人能奈何了我。”
“小子,你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谷昌吏是离火宗老一代弟子中的顶尖人物,修为已至六段骨僵,实力非常不俗。这会儿被李铮如此贬低,他自然得出来应承几声,否则以后还怎么在离火宗混。
李铮目送青茗进了家门后,他脸上的最后一丝柔色消失了,他面冷如霜,厉声道:“敢对付我的女朋友,哼,今天谁也别想走,你们全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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