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此事的话,我一定严查到底,任谁也包庇不得!”
聂副殿主冷着脸,尽显铁面无私,径直看向苏洛,问道:“对于鸠副宫主的指控,你有什么话说?”
那尊逐天盟的护法却先冷笑了起来:“苏洛,我之前看在你有微末功劳的份上,想吸收你进逐天盟,共同扶持进步,却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之前的提议就此作罢!”
“哈哈哈,你当真以为我希望加入吗?真是好笑,倒是你们逐天盟弟子,厚颜无耻,抢夺别人的功劳,这事我得好好的跟你算上一算。”苏洛毫不客气的说道:“至于我的所作所为,问心无愧,你们完全可以审问我们战队的弟子们!”
“好,我正有此意!”
聂副殿主吩咐一声,言出法随,立即就有人去把秋元儿,素鸾,还有整个战队的弟子,全都叫了过来,影影绰绰,足有数千人之多。
虽然人多势众,但相比当场几尊神道境大人物散发出来的惊天气势,就有些小巫见大巫的意思。
简单见过礼后,整个战队当即人人眼观鼻,鼻观心,静静侍立,不敢轻举妄动,随后就见从聂副殿主身上猛地涌出一股真气,浓烈如雾,漂浮空中,笼罩四方,人为的隔绝出一个隐秘地方。
这是他身为刑罚殿副殿主,修行的一门神道法术,“白云间”,不但是一个临时的监狱,还是震慑人心,行使处罚的天刑台。
随后,苏洛战队的弟子们,一个紧接一个的被叫了进去,进行问话。
裂魂副堂主,鸠副宫主,那尊逐天盟护法等几位神道境大人物在里面旁观,确保公平公正。
只听见几个人的问答,裂魂副堂主就确定情况对苏洛很有利,只是他却没有从鸠副宫主脸上看到什么挫败的神色,眼角还隐含笑意,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这怪异的场景,不能不让他警惕!
“我问你,你们战队原先的队长王武阳,做的怎么样,为什么会被去职,苏洛现在又做的如何,全都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不要试图隐瞒,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现在,正被聂副殿主询问的是苏洛战队中的一个中年男子,长相憨厚,内心却颇有些智慧,早在进来之前,他就想清楚了,战队中人,几乎个个都得到过苏洛的好处。
而且显而易见,苏洛也不是没有靠山,像苏洛这样的天才,肯定受到宗门重视,既然还没有被镇压,那就意味着,得罪苏洛这样的人物,下场不见得比得罪逐天盟要好。
何况,事实俱在,的确是那王武阳自取死路,苏洛也是受到金箭,取代王武阳成为战队队长。
这个中年男子也就决定实话实话,而且对逐天盟抢夺功劳的举动,很是狠狠的批评了一番,义愤填膺。
“好了,你下去吧。”
聂副殿主没时间,也没有兴趣,把数千人全都问一遍,在大致了解过后,就对裂魂副堂主,逐天盟的护法,鸠副宫主等几位神道境大人物道:“现在看来,事情已经大致清楚,但对于破城的功劳,到底该归谁,却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难以决断,这样吧,让他们对峙!”
说话之间,他撤掉了神道法术“白云间”,让苏洛战队弟子和逐天盟所属的战队弟子,面对面的开始对峙。
天才少年尉迟双率先发难:“苏洛,你自己说,我是不是让你们下去进攻,你们却以什么理由退缩过?无
非就是怕死而已!”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命令我们去送死?别人怕你,我秋元儿可不怕。”秋元儿牙尖嘴利,说话毫不留情:“我们战队,自然有我们战队的战斗法门,而且成效巨大,率先攻破城池防御,并击破了最大的威胁,不计其数的雷火重炮,不像某些人率领战队作战不利,不但败退下来,还被敌人尾随追击,差点形成总崩溃,是我们救了他,现在居然还有脸出来我们抢夺功劳,真是厚颜无耻。”
“你们战队怕死,作壁上观,直到战斗尘埃落定了才出手,真当我们都是瞎子吗?”逐天盟所属的战队子弟,齐齐站出来声援。
顿时,一场混乱的争执开始了。
包括此次攻城,战队与逐天盟尉迟双等人,争夺破城的功劳。
展开骂战,火气上来,几乎是要当场火拼。
突然,裂魂副堂主问道:“苏洛,这一切,众说纷纭,你自己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鸠副宫主冷笑道:“此子丧心病狂,残暴卑劣,根本就是宗门的叛逆之徒,还有什么好说的?依我看,应该立即镇压,擒拿起来,进行审问!”
苏洛大怒。
他立刻喝道:“鸠副宫主,我问你,如果我能够证明,我不但无罪,而且有大功,你怎么说?”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敢同我争论?”鸠副宫主的气势猛地拔高数十倍,身体骨骼噼里啪啦的炸响,真气森森,朝着两边铺天盖地的张开,就好像神鸟的遮天之翼,简直就不知道笼罩了多少方圆,羽毛好像灵剑铸造,泛着森冷的剑光,能够自行飞出,斩杀众生,剽悍的一塌糊涂。
苏洛瞬间就感觉被上古魔禽盯住一般,就要被羽翼交错斩杀,吞吃入腹,恐惧和不甘同时滋生,就要奋力反抗。
就在这时,裂魂副堂主闪电般挪移到他面前,势如破竹的把鸠副宫主施加的雷霆震怒给撕扯了个粉碎。
顿时,苏洛就觉得身体一松,不再感觉喘不过气来。
神道境大人物的实力,就是恐怖如斯。
苏洛却丝毫也不受威胁,只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