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吴箫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有些不正经的说道:“此番小看了大夏的底蕴,把到手的小老婆给弄丢了,失策啊失策。”
此时那大夏二公主已经趁乱不知去向,反倒是吴箫与南宫青云依旧惬意的站在空间乱流之中。
“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若你真想留住她,就算她再强上十倍,也未必能逃脱出你的算计之中。”
闻言,吴箫有些做贼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转过身看着某处正缓缓消失的一道金光。
看着自家儿子如此,南宫青云不禁叹气道:“罢了,随你吧,反正这次东皇大军胜局已定。哼,你这小子,永远都是那么口是心非,此番是,当初无上一事业是如此。”
听了南宫青云所说的话,吴箫方才脑海中被阻断的记忆,又再次出现——
“那些事情交给其他人做就好了,以后你只需要学习怎样当个小姐。”吴箫把书放在了一旁,揉了揉太阳穴,不等霓裳做回答便抢先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以后他只会越来越过分!”
不久,屋外跑来了一个仆役,恭敬的站在门口:“少爷,家主叫我……”不等仆役说完,吴箫便说:“你回去告诉家
主,我随后就到。”说完,便不再理会那仆役,起身整理桌边的书。
“是,少爷。”
那仆役应了一声便返身离开了,霓裳皱眉道:“都是我,给少爷惹麻烦了。”一旁的吴箫冷笑:“想不到这家伙告状的速度倒挺快的。霓裳,你和我一起去。”
族法堂
“天羽,你可知错。”吴箫一进门,南宫青云便喝斥他了一句。吴箫淡淡道:“不知家主找我所谓何事?”吴箫刚一说完,旁边的一位红衫美妇便一把指着吴箫狠狠说道:“你为何无故将无上打成这般模样?今天,你要不给出一个交代,我绝不放过你?”
吴箫看也没看那美妇一眼,沉声道:“侍魂长老,我好像记得族法堂中家主至上,蔑视家主该当何罪?”一位白须老者从一边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说道:“犯者应受五十杖责。”
“很好,家主未开口,但是二婶却先来兴师问罪,蔑视家主!那么就请长老秉公执法。”吴箫说完,冷冷的看着气势汹汹的那个他的所谓的二婶,径自往南宫青云旁边的一场空位坐了下来。
侍魂长老走到中央,高声道:“来人,将这蔑视家主的罪人,杖责五十!”红衫美妇一听,顿时懵了,整个人吓瘫在地。
这时,南宫青越走了出来向侍魂长老请罪道:“长老,还请看在内人初犯,免去杖责吧。”侍魂长老皱了皱眉头:“老夫无权决定。”一直旁观的南宫青云这时开了口:“好了长老,彩艳也是护子心切,便姑且免了杖责吧。”
“是,家主。”侍魂长老随后挥手让执法的人退下。
“天羽,你现在是戴罪之身,你不下跪反而……这不也是蔑视家主吗?”南宫青越笑着对吴箫说道。
吴箫一边接过身后霓裳递过来的茶一边漫不经心的回道:“哦?二叔,不知小侄所犯何罪?好像我是否有罪应由家主裁决吧,在家主判定我有罪之前,我应该是无罪之身啊。”
说完,品了一口手中的香茗睁开双眼,站起身来:“我只想说一句,我的人谁都没资格碰!霓裳不是南宫家的人,你们无权对她呼来喝去。如果谁明知故犯,别怪我不讲情面!”众人一时间全部呆住了,这还是那个冷漠的几近哑巴的南宫天羽吗?那个废物?
他是凭什么有这底气?
吴箫扫视了众人一眼:“还有,我的院子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的,今日,南宫无上私自闯进我的地方调戏我的侍女,呵呵,你们是不是也太不把我这个大少爷放在眼里了!”说罢,“哼”了一声,不管南宫青越作何反应带着霓裳离开了。
“你……你这个废物!你和你那个该死的娘,都该死。”南宫无上怒极出手,一掌向吴箫袭去。
“少爷小心。”
“砰————”吴箫中掌飞身而出。倒地后,“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
南宫青云一时间脸色由青变红,由红变紫,正欲上前,只见吴箫站了起来,轻轻的擦去嘴边的血迹,用一种寒彻心扉的声音问道:“你说什么?”
众人没有注意到的是,吴箫的双眼已经变成了银色,接下去的一幕令在场的人永远也无法忘记:众人只看到了一阵血雾突然飘起,待到那阵血雾散去时,南宫无上已经躺在了地上,全身经脉尽断的废人。
吴箫便像一个地狱里的魔鬼一样,双眼中还不断散发出冰冷的杀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