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说:“恩人,我们带白公子的魂魄走吧。”
孟姑说:“不,阿黄,不管怎么说,闲云道长也是性情中人,我得安葬了他再走,要不你先带文杰的魂魄回去交差,我稍后就到。”
阿黄说:“也好,等闲云道长安葬后,说不定黑白无常要来拘押他的魂魄,到时你和他们一起去地府。”
孟姑说:“阿黄,你别操心,我自己能去地府。”
阿黄说:“那好,恩人,我在地府等你。”
阿黄摄取白文杰的魂魄向地府飞去。
孟姑安葬好闲云道长,就准备先回靓山道观,看到地上的那把宏方宝剑,就去捡,可是这剑意自飞起来,朝一个方向而去。孟姑摇了摇头,化作一缕烟,回到了靓山道观。
“怎么,孟姑没和你一起来?”当阿黄向蔡郁垒交差时
,蔡郁垒说。
阿黄将情况和蔡郁垒大致说了一遍。
蔡郁桑叹了一口气,“这个孟姑也真可怜,不过,照你说,她也是个不凡的凡人啊!”
“鬼帝,恩人说过,他稍后就到。”阿黄说。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蔡郁垒说。
“是,鬼帝!”阿黄说。
孟姑心里波涛翻涌。闲云道长这件事对他的影响不小。是啊,感情这事,不论人仙,还是魔妖,都逃不过。白文杰是负了自已,可是他也是凡人,抗拒不了高官厚禄和女色的诱惑也是很正常的,现在他死了,自己连他的尸体和魂魄都不愿意见,这也说不过去。
想到这,孟姑还是决定到阴曹地府走了遭,见见白文杰。
因为事先鬼帝和各关卡打过招呼,所以孟姑一路上没有什么阻碍。
“你就是孟姑?”蔡郁垒见如此美貌的女子,竟是道姑打扮,不禁叹息。
“贫道正是孟姑,法号白云。”孟姑说。
“本帝有话问你,你得从实说来。”蔡郁垒说。
“贫道是出家了,从不打诳语。”孟姑说。
“好,我生死薄上明明写着,白文杰的阳寿有80多岁,为何他死于32岁呢?”
孟姑说:“是不是你看错了?”
蔡郁垒说:“不会的,我怎么会看错呢?要不我翻开,你自己看看。”
蔡郁垒翻开生死薄,翻到白文杰那一页,傻眼了:一张空白纸。
“这是什么一回事,生死薄是空白,我刚才还明明看过的,一定是有高人改了我的生死薄。”蔡郁垒象是自言自语。
“哼,都说阴曹地府戒备森严,我看未必,连生死薄这么重要的文件都有人能改,我看。”孟姑的话被蔡郁桑打断。
“这事我会查清楚的,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呢?”蔡郁垒说。
“我哪知道啊,说不定他是寿终正寝呢。”孟姑故意说。
“我说,孟姑,好歹他也是你夫君呢,你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吗?”蔡郁垒说。
“别说了,让我见见我夫君吧!”孟姑说。
蔡郁垒说:“对不起,你不是不在乎白文杰吗?反正他抛弃原配,另觅新欢,该打入第一层地狱,我啊,心一横,将他的魂魄碾成碎末,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你。”孟姑说,“想不到阴曹地府也象阳间一样,不问青红皂白,草菅人命……”
“哈哈,不是草菅人命,是草菅魂命,孟姑,嘴里说对白文杰不在乎,其实你内心对她还是一往情深。”蔡郁垒说。
“你错了,我已出家,不会对任何男人再生情愫,只是想最后再看他一眼。”孟姑说。
“其实你的眼睛已出卖了你。你对他还是余情未了。白文杰魂魄还好好的,你告诉我他为什么早死,我就让你们见面。”蔡郁垒说。
“没想到,阴曹地府的鬼帝也会耍人。”空明说。
“那倒不是,我父王是和孟姑开玩笑的。”秦桑说。
“爱说爱闹,这一点阳间和阴间其实是相同的,只不过是要讲场合吧。”清灵说。
“你们不要说了,小心鬼帝听见。”孟婆神说。
“我们走远一点。”秦桑说。
“蔡郁桑,没想到,堂堂的鬼帝竟和我这人凡人谈条件。”孟姑说。
“不,你不是凡人,我第一眼就看出,你不是凡人。说吧!”蔡郁垒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