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孟姑也是念书之人,知道十八层地狱之状。
“白文杰,念在我们夫妻一场,我会让你感觉不到地狱的痛苦。”孟姑说。
“你怎么帮我呢?”白文杰说。
“我给你喝一碗汤,你就什么也感觉不到。”孟姑说。
“你还是念着我们的夫妻之情。”白文杰说。
孟姑淡淡一笑,手一挥,忘情果,芒果和棘棘草叶就出现在白文杰面前一个碗里。
“这不是汤吧?”白文杰说。
“你不用急!”孟姑说着,从自己头上扯下一根头妇,放入碗里,然后又一挥手,天上飞来一股水,孟姑拿碗接着,到大半碗时打住,然后手在碗上一拂,这汤就成了,冒着热气呢。
“你果然不是凡人。快给我喝!”白文杰说。
孟姑说:“别急,烫着呢。”
白文杰没管那么多,从孟姑手中抢过碗,一饮而尽。然后将碗摔成地上,大笑,“哈哈,好喝,好喝,甜中带酸!”
孟姑说:“是吗?”
过了一会儿,白文杰傻傻地看着孟姑,半天一言不好。
“白文杰,你傻看着我干什么?”孟姑说。
白文杰说:“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孟姑意识到这汤可能是奏效了,白文杰已忘记了以前的事了。
“你歇着吧,我走了。”孟姑说。
“别走,陪我说会儿话,我一个人好无聊。”白文杰说。
不知道怎么的,白文杰现在记不得以前的事了,孟姑反而对他怜爱起来。
“好,不过,只能是说一会儿,我还有事。”孟姑说。
蔡郁垒正在办公室纳闷。
“这生死薄到底是谁改的?就算能入得了地府,这生死薄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改的,对了,难道是孟姑,他为了救白文杰……不对啊,刚才和孟姑的对话,这孟姑对白文杰好象不咋的,不过,这女人的心,海底针,说不定他心里是想救白文杰,而表面上却假装不在乎,也不对啊,她对白文杰可以说是恨,也不对啊,他能来地府看白文杰……哎,不管它啊,在孟姑面前演一场戏,看看孟姑到底对白文杰态度如何,再见机行事。”蔡郁垒自言自语道。
蔡郁垒按了一下桌子上的按钮,阿黄过来了。
“阿黄,叫人将白文杰带到第一层地狱,然后让孟姑来这办公室。”蔡郁垒说。
“是,鬼帝!”阿黄说。
白文杰已被鬼差押到第一层地狱,孟姑,蔡郁垒,阿黄都在。
“白云道长,白文杰抛弃弃于你,另觅新欢,按地府律法,应当在地狱第一层受刑,你不介意我在你面前给白文杰用刑吧?”蔡郁垒说。
“哼,介意不介意,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让我来这里,不就是想让我看看白文杰如何受地狱之刑吗,正好我还没有见识过。”孟姑说。
“很好,不愧为是白云道长,阿黄,吩咐用刑。”蔡郁垒说。
“是,鬼帝!”阿黄说。
一鬼差拔开白文杰的口,用铁钳夹住白文杰的舌头,慢慢拉长,又缩了回去,然后再又拉长一些,再缩回去,如此来回。
蔡郁垒朝孟姑看了一下,“白云道长感觉如何?”
孟姑淡淡一笑,说:“这问感觉,你得问白文杰啊?”
蔡郁垒真佩服孟姑意志力,尽管之白文杰是有错在先,可是毕竟是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妻啊!这样狠心的人阴曹地府正用得着。
“呵呵,白云道长言之有理。这受刑的是白文杰,当然该问白文了。”
蔡郁垒停了一会儿,说:“白文杰,感觉如何?”
白文杰说:“很好玩啊。”
蔡郁垒说:“继续用刑!”
鬼差们又开始拉白文杰的舌头,这一回拉得很长,并且拉断了。
这会儿,蔡郁垒一直在观察孟姑,发现孟姑脸上平静如常,心中想,这个孟姑,真不是凡人!
“怎么样,白文杰,现在痛不痛?”蔡郁垒又说。
“痛?一点也不痛!”白文杰说。
“是吗?你不痛,可是你有没想到,你的妻子,他会痛心的。”蔡郁垒说。
“妻子,我没有妻子,我一直在这里,哪来的妻子啊?”白文杰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