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小子？”小鸪愣了一下，随后简单整理了衣物。开了门。
姜凛月的面容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人的样子，但由于人皮面具的作用只有那双眼睛小鸪是熟悉的。他面色苍白，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样子。
“你一个人？”姜凛月看了看空屋子。
“嗯。”小鸪犹豫了一下，说道，“有什么事情进来说吧。”她走过去关上了门。可很快她就后悔了，姜凛月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
“你……你干什……”小鸪想尖叫，却被姜凛月粗暴地抵在了门上。她被强吻了，她在一瞬间感受到一种晕眩的窒息感。她感到几乎要被他吞噬掉了。
十分钟后，姜凛月松开了小鸪。这十分钟小鸪感觉像是在地狱门口走了一趟一般。姜凛月没有侵犯她，但这种单调的接吻反而让她更感到羞辱。
“你干什么？
”小鸪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对不起。”姜凛月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她，“我只是不想把初吻送给一个我根本没有感觉的人。”
“那你爱我？”
“你算是替我姐代收了。”姜凛月打开了门，“对不起，忘了这次吻吧。”他重重地关上了门，留下了迷茫的小鸪瘫倒在地上。她又哭了：“大家……这都是怎么了……”
在走廊拐角的不远处，尤里安正抱着胳膊等待着尤里安。
“她的嘴里没有血腥味。”姜凛月说，“嫣红并没有将任何力量过继给她。”
“嗯，殿堂之力是危险的。这种力量还不到应该被我们掌握的时候。”尤里安说道，“怎么样？你整整吻了她十分钟啊，该不会是你对她认真了？”
姜凛月突然想杀了眼前的这个人。他揪起了尤里安的衣领，将他重重地摔在了墙上。
“别紧张，姜凛月。”尤里安说道，“你吻了她是一举两得。回去之后你的任务是和艾达结婚，同时彻彻底底得到她。像你这种人，把自己的初吻献给一个战友总比送给那个完全不爱的人强吧？尽管你是没有机会给你姐了。另一方面，你也用最直接的方式帮我得到了第一手资料。嫣红的一举一动太重要了，她的力量是否流失，流到哪儿去对于我们的决战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以后别在让我干这种事！”
“嗯，我会注意的。”尤里安说道，“但你也要记住，我是唯一能够让你和你姐姐远走高飞的人。在最后的决战之中，我也会尽全力让你姐姐不参与正面的对战。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敢做百分之百的保证。”他硬生生地掰开了姜凛月的手，“你也是。要记住面对合作者，礼貌一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