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概在五点钟左右贝斯特就从**爬起来去敲姜凛月房间的门。她需要看报纸,确切地说是急于看今天的报纸。
“圣米狄尔公学没有专门的购买报纸的人?”姜凛月睡眼惺忪,“你就非得现在看报纸?”
“小姐她在听说了昨天的那些事情之后都快疯了。但是她又不想让别人发现她有主动出击的意图,进而不想让别人发现她很在意报纸。”贝斯特抓狂,“所有的报纸只要一到就直接被人送到她的房间,我连看都看不着。”
“是么。”姜凛月皱了皱眉头,“让她这么紧张我感觉让她知道了那些事情是在害她。”
“要是她不知道那些事情回过头发现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恐怕就会说我们是在害她吧。”贝斯特叹了口气,“所以……”
“所以我要去给你买报纸?”姜凛月无语,“好吧,全当为女士服务了。”
“嗯。”贝斯特把袖子撸了起来,凑到姜凛月的嘴边,“算是答谢你的。你还记得这个味道吧。”
“什么?”姜凛月愣了一下,“抱歉……已经忘记了。或者说从来就不曾记得过。”
“没关系。”贝斯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现在给我记住。对你有好处。”
“哦……”姜凛月心里有些紧张。他缓缓地把嘴凑到贝斯特的胳膊上,迟迟不知道如何下嘴。
“你还在磨蹭什么。气都吹到我的皮肤上了,好痒。”贝斯特有些不耐烦,“用牙咬。”她偷偷地用余光瞄着姜凛月。发现他正紧盯着自己的肌肤迟疑着,仿佛在回味粉臂上香水的气息。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多了,因为姜凛月完全是一副死人的表情。像一个即将上绞刑架的人,面色苍白又泛着青色。
“你怎么了……”她刚说出口手臂上就是一阵剧痛。姜凛月一口咬下去了。她发现姜凛月的目光是开始是惊讶和迟疑的,似乎不敢相信血液的美味。这让贝斯特心中突然间涌上来一阵无名火。很快姜凛月的神色就再度严肃了起来。
他结束了吮吸之后,掏出手帕将牙痕四周的血迹擦干净了。
“好喝吗?”贝斯特说道,“喜欢?”
“味道比较出乎我的意料。”姜凛月表情越来越冷,“我去买报纸了。”
贝斯特心中的无名火大盛,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你这是干吗?”姜凛月痛的捂住了脸。
贝斯特换做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旁边几个圣米狄尔公学的学生走过去,低声议论着。
“他们两个谁吸谁的血啊?”
“大概是贝斯特吸戴克里先的吧。”另一个学生说,“大概戴克里先的血不好喝,把她弄生气了。”
“我只不过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被吸血的样子。”贝斯特摆摆手,却发现姜凛月根本没有听她说话,已经走远了。
“奇怪的家伙。”姜凛月自顾自地往前走,等走到大街上后,低声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