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撒野?”雄浑厚重声从庭后升,只见杨靖雄龙行阔步而来,大怒:“李俊程,你身居南城,自给自足,今身着甲胃、手持兵刃,破我杨门是何用意?”
“按照南图帝令,强如他人府邸,我可上告主城使,甚至就地格杀!”
声若雷击,气势逼人,但在李俊程眼里却什么都不是。只见李俊程莞尔一笑,肆虐道:“告诉主城使,就地格杀?以你重伤之躯,还想过我这一关?识相的话,赶快带着一家老小离开清河城,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
“听说你家媳妇婀娜多姿,虽上了年岁,但丰润尤在,若肯献上,大可在我李家的庇护下,继续待在清河城。不过只能做我李家的一条狗!”
肆虐、嚣张、讥讽的声音传来,气的杨靖雄怒目而视,只见他嘶吼一声,捏紧拳头,就向李俊程扑去。
“找死!”李俊程大怒,大喝一声,舞动手中尖枪,向杨竞雄杀去。
杨逍卧房,杨逍之母杨李氏神情忐忑,暗道不好,这狼子野心的南城李俊程是想趁公公重伤,赶走我杨家,夺我杨家北城产业,杨天,这十年来,你究竟在哪!
这一切,躺在**的杨逍丝毫不知,而一心放在外面的杨母也丝毫没有发现,杨逍**的空间,竟如水纹般晃动了下,紧接着一块残缺的玉佩,落在了杨逍的额头上,随即融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随即,三焦玄关的隐通逐步散去,躺在**的杨逍竟进入种奇妙的意境,暖洋洋的。此刻,一股暖流正从杨逍胸口流入,顺着经脉,流经四肢百骸,最终聚于三焦玄关处。
被毁的三角玄关似黑洞一般,吞噬着汇聚而来的暖流,只是黑洞在暖流的温润下渐渐缩小,最终竟完全愈合。
“嗯。”南柯一梦,昏睡中的杨逍见到她手持长剑,毫不犹豫刺入自己胸膛。惊醒过来的杨逍,擦了擦脑门细汗,习惯性扫扫四周,竟不再自己房中?
“这是哪?”看着云气缭绕,宛若仙境的地方,杨逍不由自主的问道,潜意识的运气真气,以防不测。
“嗯?”杨逍一惊,眉头紧锁,暗道:怎么回事?方才调运真气时,杨逍想到自己三焦玄关已损,已是凡人,但结果却是丹田传来源源不断的真气,直聚掌心。
大惊,不可置信,反复检查多次,杨逍这才勉强相信,只是心中依暗暗祈祷:希望这不是场清梦!
运着真气,杨逍开始小心的探查这片烟雾缭绕,宛若仙境的区域。只是走了半响,依旧什么都未发现,似乎这个地方除了云气还是云气。
“嗯?”透过飘忽不定的云气,杨逍的目光交聚在一道黑影上,快不靠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杨逍渐渐看清云雾下黑影的面目,竟是道石碑,有十余丈之高。
“祭神碑?”走进石碑,杨逍看到沥青质的石碑上镌刻着三血红大字……祭神碑。叨絮念叨,便仔细观察起这尊石碑,直觉告诉他,此物不简单。
深浅不一的痕迹,似岁月打磨留下的,又似刀枪棍棒抒写的,杨逍无处考校这些痕迹的来历,只能妄加揣测着。最终,杨逍的目光被石碑底端吸引住,只见上面镌着排小字:今,嵩江穷毕生精力,耗九牛斗府材质,历十纪元,炼制祭神碑,妄以祭天,得以立……反遭天妒,遭劫,碑毁人亡,仅存半截,记有嵩江炼道精粹,期后世之才,重铸神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