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后,秦天便伸直了腰,两只拳手握得紧紧的,眉宇紧锁,一副蓄意待发的样子。
这一切,全部被秦明看在眼中。他立刻紧紧抓住这一点,又死死咬住了秦天。
“放肆,秦天你好大的胆子。父王刚才让你退下去休息,这是关心你。但你却做了什么呢,你不但没有领情,而且两手握拳。怎么,想对自己的父王下手不成吗?”
秦明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将上述这些话就如机关枪一样,通通吐露了出去。看似好像是在调教自己的弟弟,其实在言语之中,将秦风山和秦天之间的矛盾升级了数倍。
秦光更是大摇大摆的走到秦天身后,趁其不备,一脚狠狠踢在秦天的下身,使得他扑通一下,爬到在地上。
秦天这一摔地不要紧,将自己的嘴巴磕破了,鲜血顿时沿着流淌了下来。
宣夫人一见秦天受伤流血,顿时心如刀割,上前扶起天儿,关切道:“天儿,你怎么样了。”
然后又转身对秦光道:“二少爷,你怎么如何对待天儿,无论如何,他总算是你的三弟呀。”
秦光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样子,道:“宣姨娘,既然你承认他是我的三弟,而我呢,是他的二哥。那我这个充二哥的,就有权教训不懂事的弟弟。您说对吧,宣姨娘?”
“你!”宣夫人只说了一个字,便气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秦天伸手擦了擦下巴的鲜血,感觉自己心中那团怒火已经冲到了头顶了,像是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体内那个血幽此时又来给秦天扇风点火道:“小子,还真看不出来,你果真是个孬种。人家都欺负上头上了,已经在你头顶拉屎了,你咋还不反抗?”
秦天对血幽暗道:“住嘴,关你屁事。”
血幽道:“好呀,你如此不识好人心,那我可不管你了。等你被秦明和秦光欺负死后,我再找另一个身体重生吧。”
秦天暗道:“随你的便,这与我毫无关系。”
秦明这时走上前来,看着发呆的秦天,不耐烦道:“你摔傻了吗,还不赶紧向父王赔罪。”
秦风山伸手轻轻一摆,堂下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都在听候秦风山发号施令。却听秦风山道:“明儿,光儿,你们不要在此胡闹了,退下去吧。”
然后秦风山又对一旁的护院杜强道:“你将天儿带下去,给他敷上些药。”吩咐完这些,秦风山再也没有多看秦天母子一眼,便甩袖走入内堂而去。
秦风山一走,门外的武士及家丁便一哄而散。秦明、秦光和慕容雪也恨恨的看了几眼秦天母子,也转身离去了。
杜强一脸的不高兴,气乎乎的走上前来,宣夫人赶紧陪笑迎上前去,道:“天儿这点伤算不得什么,就不劳烦杜护院的大架了。”
杜强看到宣夫人向自己走来,双目中立刻充满了**邪的目光,但他发现玄月和端阳还在,也不敢过于放肆,一抓秦天的腿。
秦天的腿伤还在,被杜强如此用力一抓,立刻感觉疼痛难忍,脸上立刻展现出一种痛苦的表情。
杜强道:“看来你伤的真是不轻,走,我带你去上药去。”嘴上虽然如此说着,但手上的力道
却没有减弱的迹象。
宣夫人看见秦天脸上的表情,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子事,她几近带着哀求的语气道:“杜护院,您高抬贵手,放开天儿吧。”
杜强脸上涌现出狡洁的笑容,道:“夫人,您多想了,我这是在关心你的天儿。怎么,你不但不感谢我,好像还对我颇有微词呀?”
玄月再也看不下去了,一展杏眉,怒道:“叔父让你给天哥哥拿药,并没有让你趁机欺负于他。”
杜强依然强词夺理道:“我这是在关心和察看他的伤势,哪里是在欺负他。你小姑娘家家的,不要乱讲,成不成?”
玄月冷哼一声,道:“哼,那我拿刀砍你一下,然后再用手狠掐那个伤口。我也会讲这样做,是关心你,察看你的伤势,成不成呀?”
杜强用手一指玄月,只说了一个‘你’字,后,眼珠一转,便松开了手,皮笑肉不笑的道:“我是和宣夫人母子开个玩笑的,何必当真呢?”
端阳道:“别多讲了,赶紧扶秦天去药房敷药去吧。”
秦天被端阳和杜强扶走后,宣夫人一劲向玄月道谢。
玄月笑嘻嘻道:“夫人,您太客气了。我只不过是看不惯这些人存心来欺负天哥哥的。”玄月讲到此处,机警的向周围看了看。
确信四周无人后,这才小心翼翼问道:“夫人,恕我多言。私下我曾听人讲过,说天哥哥好像并未是叔父亲生,这。”
玄月问到这里,就见宣夫人突然之间脸色大变,一副惊恐未定的样子。她突然一把拉住玄月的玉手,道:“玄月姑娘,你不要再问下去了。我也是有苦衷的,请你不要逼我。”
见宣夫人那副模样,玄月打心里眼里又心疼起她来了,轻叹一口气,道:“不问就不问,可这样长久下去的话,天哥哥可有的罪要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