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紫衣一听,立刻转笑为怒道:“苏玉峰,紫衣二字,岂是你能够叫的,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呀。”
苏玉峰气得胸膛起伏不定,要知道今日这盛举,来的大分部是有名有脸的人物。而何紫衣今天居然在这样的场合下,对自己说三道四,心中确是忍无可忍。
何紫衣随后道:“八级武士,你昨夜的酒没有醒吧,八级武士,那是这个武士之陆的传说而已,那是对神的向往。就你,你行吗?”
苏玉峰此时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便扬起手来,指着眼前的秦天,恶狠狠道:“秦天,敢不敢与我现在比试一番。”
苏玉峰虽然在气头上,但毕竟不是傻子。现在脸没有彻底撕破,他还不敢轻易对何紫衣出手。但他却将全部的怨气,撒到了秦天头上。
苏一江在一旁虽然沉静不语,但他却在暗中密切观察着眼前这个秦天。他感觉此时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假如现在动手的话,会使何劲南对自己此行的真实目的产生怀疑,所以他便走上前来,微笑道:“何兄,今天是你的六十大寿的日子,犬子不懂事。”
然后对着一旁的苏玉峰喝道:“混帐东西,还不赶紧给我退下,有我与何兄在此,哪里轮得到你来讲话。”
然后又对秦天抱拳道:“秦少侠,小儿太过莽撞了,还请你多多见谅才是。”
秦天回礼正想说话,却不料何紫衣一步上前,对苏玉峰冷笑道:“怎么,怕了不成吗,原来堂堂的苏少岛主,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真是可笑之极。”
何劲南现在注意稳重老练的苏一江,感觉现在也不是翻脸的时候,便喝道:“紫衣,你太过于无礼了,今日来者均为客。”
苏玉峰怀着恨恨的眼神,盯住秦天看了一会儿,才走回座位上去坐定。
何紫衣见到这副情景,便立刻坐在秦天身旁,故意拿这事来气苏玉峰。
此时的客人已经全部到齐,何劲南便吩咐开席,执行前来为自己祝寿的贵宾朋友。
一时之间,丰盛的酒席全部摆了上来,分别摆放在客人的面前。苏一江首先端起面前的酒杯,高举过头,道:“来,为何岛主六十大寿干了此杯。”
苏一江果然是只老狐狸,大战之前,依然先设法稳住何劲南,让他丝毫不对自己起疑心。
何劲南心中也是雪亮无比,岂有不知之理。但他却假意装做糊涂,还是举起杯来,连声道谢。
苏玉峰也紧接着举起杯来,走到何劲南面前,道:“伯父,峰儿祝你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说着,便将自己手中这杯酒送到何劲南跟前,道:“伯父,这杯酒是峰儿亲自为你斟满的,为了表示峰儿的诚意,请你满饮峰儿手中此杯。”
何劲南望着一脸笑容的苏玉峰,再看他手中高举着的酒杯,道:“还是峰儿有心呀,好,我饮。”
说着,便要伸出手来,去接过这杯自苏玉峰手中的酒杯。
这时,却见何紫衣一步抢上前来,将苏玉峰手中夺了过来,道:“且慢。”苏玉峰讥笑道:“怎么,你莫非怀疑此杯酒有毒不成吗?”
何紫衣道:“正是此意,对于你这
样的人来讲,我不得不防。”
何劲南道:“紫衣,休要再胡闹,这是峰儿送给我的祝寿洒,岂会有毒?”何紫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代替爹爹来喝此杯。”
苏玉峰道:“这是我敬给何伯父的,你来喝,会不妥吧?”
秦天跃身而起,来到二人身旁,将酒杯在何紫衣手中接了过来,放在鼻中一嗅,道:“好香的酒呀,如此上等的好酒,你让我来,我再让你,太可惜了。”
说着,将此杯酒放在嘴边,一饮而尽。
苏一江一见,嘴角边明显**了两下,他突然用力大拍了一下酒桌,起身暴喝道:“好大胆的秦天,你竟然敢喝下送给何岛主的酒,真是罪大恶极,来人。”
随着苏一江的这一声,紫阁外闪身进来两名武士,走到他的身旁。
苏一江用手指着秦天,道:“将他给我拿下,关押起来。”两名武士应了一声,便来到秦天身旁。
何紫衣飞起一脚,顿时踢中其中一名武士。这名武士猝不及防,当场被何紫衣踢倒出紫阁外面而去。
剩下一名武士一见何紫衣如此厉害,吓得当场惊立在那,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何劲南一见,眉头一皱,道:“苏兄,你这是何意?”
苏一江道:“何兄,不要误会,我只是看不习惯秦天的所作所为,想为你出口气,也好借此教训一下他,让他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不要太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