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疑惑此时却无人可解,转身望向了那寂静的厅堂,弦风叹了口气,放下两只白狐走进了后院。
那一座座雪堆被他的掌风轻轻弹过,瞬间已散落在四处,一片平整地雪地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弦风信步走去,双脚踩在雪地上,身后顿时出现了一排的脚印,把这片平整的雪地映出了些许生气。
渐渐地,弦风走到了后院门口,伸手推开,双眼望向了远处,却还是一片白皑皑。
弦风叹了口气,顺手关上了那一道大门,再次走回了厅中,运起天眼望向了远处的那一道暗格。
此时的暗格依然还屹立在山林地空地中,四壁墙上的符咒依然还刻划在原地,想起前几天突如其来的头痛,弦风闭上了天眼,不再去看上面的符咒。
忽然远处的一道感应侵入了他的脑海,弦风猛地从椅上站起,运起意念把这道感应排斥出了体外,这才再次运起天眼四处望去,却见祝如的身影出现在那一道汪洋之中。
弦风嘴里发出了阵阵地冷笑,顿时把那站在汪洋里的祝如气得脸色铁青。
意念再次透过空气传输到了弦风的脑海里,一瞬间已再次被他赶出了体外。
不死心的祝如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但都被弦风那强烈的意念打败,许久有些累了的他只好停下了脑海中的意念,奔回了皇宫。
弦风这才放松下来,独自冲进了那道汪洋之中,看着水面上那微微荡漾着的海水,弦风窝心地抚过一手心,悄悄地说道:“谢谢你救了我。”
水面顿时再起波浪,阵阵的流水声瞬间传到了弦风的耳边,仿佛在对他说:“不用谢。”
弦风一阵诧异,把手中的海水再次放回了海面,身形躺倒在上面,让自己的身躯随着这微风四处荡漾。
忽然幻缗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弦风惊诧地从水面上跃起,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这两个家伙。
蓝广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好闪过身形窝在了幻缗的身后,一脸歉意的对他说道:“王,真是对不住了,走的时候忘记了把暗格毁去,但愿它不会给王带来困扰。”
弦风一阵苦笑,“已经带来了多次的困扰了,这符咒让我头疼得历害。”
蓝广一阵诧异,嘴巴动弹了几下,却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地声响,只是带着幻缗奔回了那暗格处。
此时的茅屋已不见了踪影,蓝广叹了口气,带着幻缗踏入了暗格之中。
身后那尾随而来的弦风顿时停住了脚步,站在暗格内静静地等候着他们。
蓝广的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刻画上去的符咒,闷闷地转过身来,对着外面的弦风问道:“你在仙界里不曾学过这道凝幻术吗?”
弦风摇摇头:“当年伯勋的叛变,
却被我父王亲手杀死,父王甚是内疚,便把自己关在黑山至今不曾出来,当时的我年纪还小,有很多的符术不曾学过,只是仓促的在几位长者的督促下胡乱地学了些上乘的仙术。”
蓝广一听,顿时恍然大悟,指着墙壁上的符咒说道:“这是一种仙家的凝幻术,没有习过此时符咒的神仙看了这样的图文就会疼痛欲裂,呆在这里面的时间如果超过身体的附和能力便会眩晕过去。”
弦风顿时一阵苦笑:“这以我看到时发生的症状一致,却不知这种符咒又如何解开呢?”
蓝广一阵大笑,指着墙上的这些符咒说道:“你把他反过来念就解开了,这东西最奇特的地方就在于此,当时为了能够让幻缗快点成形,不得已我只好刻上了这凝幻术,希望他能快点变成人形。”
弦风顿时恍然大悟,运起天眼强记下了它的解法。
皇宫里的祝如被这突然出现的蓝广气坏了,意念一起,人已遁到了他们的面前,伸手去抓那傻愣愣站在一旁边的纪缗。
忽然一道黑气侵蚀了他的手臂,瞬间便化为透明的手臂让祝如一阵震惊,赶紧收回了这条手臂,身形一窜,人又奔回了皇宫。
看着那已呈透明的手臂,祝如有些着急,嘴里不停地念动咒语。许久才见那手臂再次恢复原状。
松了口气的他身形一躺,人已跌到了床间,疲惫地睡了过去。
弦风诧异地看着那瞬间失去祝如身影的大地,回想着他那又已呈现透明的手臂,一双眼睛疑惑地望着面前的幻缗。
一旁的蓝广悄悄地走到他的身旁,指着幻缗那略见灰色的身躯笑道:“这家伙的法力看样子是再次增强了,竟然自己控制法力的力度,伯勋这家伙这次可吃亏了。”
弦风点点头,伸手触摸着幻缗的手臂,却丝毫不见有任何的异样。
甚是奇怪的他狐疑地问道:“幻缗,为什么我触摸你却总是没事呢?”
幻缗有些赫然,指了指他的怀中,弦风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怀中的水晶球给他带来的能量,难怪上次在那被幻缗灵气入侵的冰冷能够被水晶球所融化。
心中对怀中这宝贝顿时有些刮目相看,寻思着,这东西竟然有这么强的能量,难怪父王临进黑山之间,会把他送给自己,想来是怕自己万一受到侵害,他会对自己有所保护吧。
一想到这,压抑在心中的那股烦闷顿时飘散在空中,拍了拍幻缗的肩膀,奔到了那一片汪洋之中。
蓝广连忙带着幻缗尾随在他的身后奔到了汪洋里。
潜入水底的弦风指了指那两尾还在快乐的游荡着的鱼儿,笑道:“这水里竟然已自动进化生出了这两尾鱼儿,当鱼儿一遇到危险,平静的海面顿起巨大浪涛,阵阵地波涛席卷而来瞬间把这鱼儿卷到安全的地方。”
蓝广一阵惊奇,伸手捞起这两尾鱼儿,捧在手心仔细地研究着。
那一片片亮闪闪的鳞片顿时亮花了蓝广的眼睛,惊讶地蓝广透过天眼望向了它们的身体里的五脏六腑,一道道细小的脉流正顺着那细小的心脏传输着道道闪着光线的血液。
看着这种奇异的景象,蓝广吓了一跳,伸出右手,推算起这物的起因。
许久睁大了双眼的蓝广还是一脸的诧异,弦风好奇地从他手中接过这两尾不怕生的鱼儿笑道:“这两天因那暗格里的符咒,我还被这片汪洋救过一次,但无论我怎么去寻思,却还是无法窥破这样的谜团。”
蓝广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手中的掌风在瞬间扫过弦风手中的两尾鱼儿,一阵巨大的波浪瞬间把他冲向了远方,弦风手中的鱼儿已再次窝回了草丛里。
蓝广意念再起,道道的咒语从嘴里发出,才刚平静了的海面顿时再次掀起涛天巨浪,把蓝广围在了海浪之中。
远处的幻缗有些着急,嘴里不停地叫唤着,过了一刻钟,却还是不见蓝广离开那四周的波涛,幻缗身形一变再次幻化成一道黑雾,侵入了这一片正在狂怒中的汪洋。
阵阵地波涛慢慢地散去,整个狂暴般的海面再次恢复了平静,蓝广诧异地望向再次变成黑雾的幻缗,心中顿时流过了一道的暖流,寻思着养这家伙上万年的时间还真值,竟然会因自己有些危险而前来相助。
忽然,海面再次荡漾,阵阵的轻波划出了道道的圆圈,奔到蓝广身旁的弦风一阵诧异,运起天眼望向了整个汪洋,却不见有任何人的踪迹。
端坐在水面上的蓝广抬起头,顺着弦风的视线四处望去,那一片平静的海洋之中不时地起了道道的微波,仿佛是它正在微笑的表情。<!--PAG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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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广一阵咋舌,寻思着这片汪洋竟然已有了思维和灵性了,心神一紧,收起了天眼,抬眼望着眼前这个已幻化成人形的幻缗,心中乐道:“这汪洋竟然有着和幻缗一样的灵性,也许可以把这片汪洋也再度请回仙界之中慢慢地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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