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缩小的不足莫无道三分之一高的魔兽此刻双掌也是不住的颤抖,并且在右掌和左脚面上分别有三个清晰可见的孔洞滴落鲜血。
任谁都没有想到这一回合的较量,一位在众人眼中如蝼蚁般存在的少年圣者让两位九品圣宗受伤。
如果是在以前,所有人或许都会以为说这句话的不是傻子就是疯子,别说是两个圣宗被一个圣者打伤,就是一打一受伤都不可能。两者可是至少差着至少二十七个小台阶,不以道理计算的,一个蝼蚁,一个巨象,谁输谁赢一眼便知。
但是就在今日,这个所谓的蝼蚁狠狠的让一群巨象沉默了,不管你说什么,都无法改变受伤了的事实,再多的解释无非是徒增笑柄罢了。
尤其是人家从始至终一个天道技能没放,就是两次普通的攻击就让两个兽宗受伤,还用了两个天道技,你还有什么脸说蝼蚁。
天火御座此刻虽被火焰笼罩,但是任谁都能感觉出他脸上的那份羞臊。
自己人竟是被一不足十岁的少年给虐了,不管这少年还有没有下一击之力,总之这份老脸是丢尽了。
这时候,整个天罚台为中心辐散出去尽是一片鸦雀无声,仿佛所有魔兽都陷入了真空一般,
一个个或惊讶,或呆滞,或疑惑,或面面相觑,总之是被眼前这少年惊着了。
“天火?”
一声犹如九幽之上的冥冥之中德声音荡漾开来,源地正是整个天罚台最中央的紫金精髓宝座。
“属下在!”
天火御座嗖的一下如坐针毡般再度跪伏在地,而在场所有人此刻都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当然某人是个例外。
“是谁给你的胆子,给你的权力,让你在我面前动手的?”
天罚之主的玄音听不出任何的感情,但是相由心生之下,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位统御天罚不知多少载的主上是动了怒气的。
“呃。”天火御座浑身冷汗如雨,瞬间就哗啦啦的流成了一道水线,洇湿了天罚台。
其他御座更是一个个麻溜的跪在地上,同样冷汗直流。
自从六御座在主上任命下统御天罚以来,他们从未感受过主上的怒火,别说是因为一个人族少年,就是天罚之森内的矛盾过错,主上都为动过干戈。
但是今天却是因为天火的一个人族的少年第一次动了真火。所有人此刻都是战战兢兢,但是却没有一个为天火御座求情的,倒不是他们不和谐,反而是他们彼此都快好成一个头了。
可是今日之事谁也捉摸不透主上是怎么想的,万一求情不成反被连累,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此刻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尤其是天金御座,作为天罚之主除了神座之外最信任的人,也是在一瞬间选择了装哑巴。
因为就在当日自己就下眼前少年的瞬间,几百年未曾主动联系过他的主上竟是破天话的隔空传音道,“替本座好好招待,切忌不可有任何为难,否则你就自裁吧!”
好好招待谁?照顾不周还要一位御座自裁,自己人不可能有这待遇,那自然就是被救下的这位少年了。
所以在自己的暗示下,所有金之一族的魔兽才对这个人族的少年另眼相待,否则别说是给你住的地方,把你吃了都没人说一句话。
跪伏在地的天金御座此刻更是笃定,眼前这位清秀俊朗的少年必然与自己的主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又想不通一个不足十岁的少年怎么会和存在了不知道多久的主上有一丝一毫的交集。
“刚才我就已经说过,你们没资格受他一拜,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天罚之主冷冷道,“念你一心为吾,本座就斩你百年修为,削你天火御座之权,至于你火之一脉这俩小辈,就废了修为以儆效尤,你可有怨言?”
“主上我……”
天火御座刚欲辩解,身傍的天金御座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嘴上,呵斥道,“还不谢过主上从轻发落之恩!”
所有人此刻都傻眼了,从轻发落,谁见过从轻发落是斩你百年修为,削你统御一方之权的?这和杀妻夺爱之仇,抱子跳井之恨有什么两样吗?
就是莫无道也吓了一跳,虽然他知道魔兽有着比人类更为悠长的生命,但是削了百年修为和要了你半条命差不多啊,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让这名一位大神给自己撑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