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引路的小二确不时瞄向两位姑娘,神色露出几分可惜之意来。东方破见了只是神色不动,到了晚上只在床榻上打坐运气,果不其然,夜半三更时,两个鬼祟得没有人气的黑夜人似幽灵般地靠近二女所住的屋子。他提气跳出窗户,发现竟是上次遇见的那种活死人,身上裹的衣服为黑色。
他不由皱眉,在这极北之地也出现了这种东西,皇甫纯良疯了似做出这些东西,难道是要建立大型的军队么,那么拓跋城主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此时他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暂且不去惊动这两个傀儡,一路跟着他们看看究竟是要做什么。这两人东西施出黑烟,混沌间抗着两女跳出了客栈窗口,东方破一路追过去,发现径直来到了城中,拓跋城主府,坐在大厅里就是那娇媚的十姑娘。他见两个傀儡跳进来,只是扬了扬眉:“希望这回这两个货色是好的,翻过来我看看。”上官舞的脸被翻过来,十姑娘愣了下,又狠狠地笑了:“怎么又是她,跟她一起的小子呢?”手伸过去正要施为一番,确不防被两个傀儡狠狠撞翻翻在地,口里喷出血来。原来竟是被东方破生抓了两具傀儡给扔了过来。
今时东方破的实力跟上次相见又是一个层次了。十姑娘想起主子的交待,弄死了拓跋城主,控制了拓跋城,绝不想在这里功亏一篑,眼看是打不过,扭身想跑。东方破确抢先一步钉在面前,他进来之前并没感到其他人的气势:“你那主子呢?”十姑娘眼里一暗,怕是逃不掉了,冷笑道:“你来错地方了,我们公子领着第一批魔煞军团杀北魏的皇帝去了,现下北魏的全队怕是乱成一锅粥了。”她看到东方破神色大变,更加上一句:“现下只怕什么都迟了。”
十姑娘只是个傀儡,东方破并没有要她的命,只是散尽了她体内的气势,一并解决了府里的傀儡。东方破带着独狐凤,上官舞二女一路南下,希望能己所能挽回什么,特别是能帮到父亲,一路上不得已只得把真实身份和盘托出,二女除了小小吃了一惊之外,一再表示愿意随他南下,一个说自己会武当帮到忙,一个说自己会医更能帮到忙,无奈,只得带着二人随行。
然而三人刚赶了几天路,在路上却听到变故,皇帝驾崩,太子大哀在北即位,大痛之下下旨东方将军率大军必须平南以祭先帝,无胜不得返回,并加派二十万兵马,一时间整个大陆狼烟四起了。东方破加紧赶路,既然皇帝已无法挽回,只有先去帮父亲了。心急如焚之下半道上东方破又遇见了那怪老头,看样子似乎专为等他,说要带他到一处地方,却是要往北走,他只能道:“恕晚辈不能从命,晚辈实在挂念家父,不能与前辈一道了。”
然而这次怪老头收起以前神秘地态度,叹道:“现在人间地一场劫难要至,非常之时只能行非常之法了。”怪老头闪身欺近,欲强行带走他
,傲气之下东风破以突破天级的层次运起轻功想要摆脱,却怎么也离不开怪老头双手范围,倒是怪老头神色微变:“想不到几天之类你又有精进,那我更得把你带回一始宫了?”
“一始宫?”三人都有诧异,原来怪老头是一始宫的长老,这是个传说中的地方,一个神秘的所在,里面都是天阶人物了,东方破立时想到超然于神物排行榜的“一”,它没在排名内,却已不是任何一件神物可比拟的了,不由一阵向住。
“都坐下来,等我说完一些事,你就跟我走吧……我欠你父一个人情,现已还在你身上。如果你此次跟我去了,我们自会派人相助你父。眼看人间一场浩劫快要发生,这朝代更迭皇权之争,你就不要插手了。”说完就把千多年前,封印魔皇之事娓娓道来。三人这才恍然大悟。
“数年前,我便知你是先天极阳之体,他们闭关之前传了信与我,让我借外围之力加紧寻访先天极阳之人,现在我知道的都说给你了,你跟我走吧。”
“太一这种功法虽然未听说过,习完竟能控制‘一’,如果能用到‘一’的天元沌气,那自己岂不是能突破到天阶上层,甚至有可能到大圆满?”东方破点头道:
“如果前辈真能派人相助家父,晚辈愿听从前辈之命。”当下二人商议好,即时往北行走,二女听得这样的事,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却担心东方破的安危,执意要跟着同去。怪老头嫌弃二女的速度,命人带着二女在后,自己与东方破一路先行。情急之下,独孤凤偷偷拿出御龙图鉴赠与东方破,希望能帮到他,帮到天下苍生。东方破讶异之下,竟也感受到了此女的情谊,并答应一定保重自己。赶路之时,东方破乘机吸纳了天元沌气,不愧是神物排行榜的第一名神物,他的实力竟一下跃升至修习太一所要求的虚境。而怪老头知道这事,也只认为他果然选对了人。一路疾行,这天到了北魏境内发现北方的天空整个暗黑了几来,尘尘如墨,浓得化不开来。一路经过的镇子普通人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仓皇地四处躲避,喊着要变天了之类的话。然后一始宫里的气氛愈加紧张起来,紫魔带着他的魔团开始祸害人间了,这天兆是魔皇要出世的信号,不到半年之期,他便要提前出来了!一始宫里的长老们集体提前出关,柳琳找到了她的徒弟碧菡,传给了功法确不能练,原因无她,因为只有一个人,而刑罚殿主也下山除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