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们,看着夏侯抱着的一个女人,不免有些吃惊。明明射中的是麋鹿,怎么会捡回来是一个女子。
倒是赫连将军,似乎看出了问题突发的性,意味着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明明把守得这么严密,何况他们又是便装出行。
阵势不会很大,也不会引起人的注意才是。难道说,是谁走漏了什么消息。而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断然留不得,指不定是谁派来的刺客。
这么想着,赫连将军往夏侯帐篷走去。它时时刻刻都把夏侯的安危放在首要地位,因为自从夏侯登基以来。
将东瀛国,推到了一个繁荣的时期。
夏侯千代,先后改制了前朝的诸多礼法,广纳贤臣,推行新政。东瀛国上下,对于他的爱戴和追捧,倒是一浪高过一浪。这种好的局势,此乃东瀛国之福!
“随身带来的御医,在哪?立即把他给朕带来!”
赫连将军刚走到门口,就撞到了夏侯。夏侯不顾一切理智,提起赫连的衣服。就是狠狠呵斥,这让刚才还一直默默夸赞赫连将军,一时有些无言以对。
夏侯的眼里,尽是担忧过度的惶恐。还是第一次见到夏侯这样,因为,似乎一切的事,他都可以预知和解决!稍微用心,就可以办妥的夏侯。相比起之前的帝君,似乎显得在位也,将自己的性情收放自如。很少表现出,这般狂傲不羁,
失去控制的样子。
真有怒发冲冠为红颜之说吗?赫连有些担忧夏侯的反常之态。
“末将领命!立即去!”
赫连连忙回应着,夏侯才觉得自己有些过于迁怒于他,收手回到原本的样子。赫连从营帐里出来之后,就直奔不远处的那个军营。
不一会儿,就带着御医前来。
“陛下!”
这一声,倒是让夏侯对着少女的视线回转了不少,急着道:“快来给她瞧瞧!”他起身躲开,让出自己的位置。
公孙先生跪在地上,给少女切脉的时候。突然无意间发现少女的脉体端直、细长。根本就不是凡人之体。用常人的切脉是看不出任何问题的,但好在,这位是公孙先生也并非普通人,自然是可以给少女看病。
公孙这才换了个法子,端直而长,挺然指下,如按琴弦。脉按之细小如线,起落明显。才发现眼前这个姑娘亦有厥脱证和喘证。
倒是有些心疼,处在这种年龄里,居然遭受着这样的心病。
夏侯见此,也知道情况不是很好。但并没有刚才的冲动,而是等着御医回话。
“陛下!这姑娘就是受了些惊吓,染了些风寒,熬上几服药便可驱寒!只不过,这姑娘身子,实属于太过软弱!”
夏侯一听,便知这话中有话。善解道:“你有话不妨实说,她于我而言不应该存在任何阻扰!”
这话让赫连将军和公孙先生,似乎都确定了一件事。这女子不是夏侯的空穴**,而是冥冥之中的旧相识,或者说曾经的情深意重。
这点上,他们也就放心了。至少是夏侯自己的人,那么他们自然也认了这个主子。
“微臣怕自己诊断有误,需得这位姑娘清醒之后,稍微恢复了身子。才可再次切脉,看她是否真的重病在身。因为,这天冷了,血管收缩变细,血流减慢;天热了,血管舒张变宽,血流加快,脉象就出现了相应的变化。哪怕是外界环境微不足道的变化,在脉象上都可能会出现明显的变化。如果~~是在生理的调节范围内,是正常的脉象;超过生理范围,就是病态的脉象。有了干扰,脉象有时就不准确可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