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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帝姬宫。
推翻了胜利的号角,在开始蔓延至了皇宫。
沐月躺在软榻上,用前夕洁白的指腹,按住了心口刺青的疼痛。这种难忍的心病,似乎又在隐隐作痛发作,就如真的要失去了什么东西一般,难以附加的疼痛,让她一时无法清醒意识到,如今皇城内外的格局。
娥宛本来给沐月熬好了药,却被一个蒙着帷帽的
女子,给拦了下来。
女子将剑直接架在了娥宛的脖子上,没有商量的余地冷冽道:“想要我剑下留人,就说!南巫国公主在哪里!”
娥宛轻藐一笑,要不是手中是给公主的药,她自然不会让此人有机会,把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在这个时候想见公主的人,不是敌人,就是生死之交!你!是?”
本以为,这皇城宫女,不过是被一吓就说实话的人,没想到,撞见了一个与沐月最为亲近的贴身婢女。正好可以少费些时间了,想到这里,玦玓收回了剑。
“带我去见月儿吧!”
娥宛一时傻愣,月儿,这个女子什么来路,竟然会直呼公主的名讳,到这么亲昵的地步,看样子来头不小,与之前的公主应该认识。
“喏!看见我手中的药了吧!公主病得不轻!”
玦玓这才注意到,娥宛手中的药,知道一直缠绕在沐月身上的心病,还是没让她逃过宿命。点了点头,示意娥宛带路。
捂着胸口,待疼痛稍微有些平缓了,她才勉强支撑起了虚弱的身体缓缓起身,走向一帘帷幕上的望月台,一身月白色的裙衫,散花水雾百褶裙;身披雪白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干净彻骨入画三分。
抬眼望着帝城多出来的一座巍峨高耸的白塔,被一片黑暗笼罩在了血狱中。以为是自己眼花,产生了错觉。当凝神相对的时候,仿佛身体里有了一种回应,让她血液再次翻滚了起来,蠢蠢欲动想要爆发。
沐月想要开口,却不如一口鲜血作呕,破口而出,掺杂了苍白的嘴角。
心里参半了难受的沐月,没有开口,心里却说道:“我为什么感觉到了那白塔里的悲伤!会让我产生了共鸣的心!”
此话一落,那金色的眼泪,就随着沐月的眼角缓缓而滑落!
像是一开始,就藏在了她的眼角,等待这一幕的悲凉而泣!
天下到底发生了怎样的风云变动,即使不知道外面一切动向的沐月,也觉得思绪难描绘。
玦玓随着娥宛到了阁楼,看着那剥离姿态的身影,就知道还是那个沐月,那个她们姐妹中最小,最美的小丫头。只是~~~更瘦了,她~~~
“公主,你该喝药了!”
娥宛一声落下,玦玓便接过了娥宛的药,朝着沐月走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