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换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待丑陋奴仆抽得累了,他才再度吐了一口唾沫,艰难的笑道:“你是在给你家胖爷挠痒么?再来啊!”
丑陋奴仆气得再度抡起钢鞭**,直到钢鞭都抽断了,他才将断柄扔到地上,神色间满是残忍的道:“死肥猪,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慢慢玩儿!”
“玩儿你娘!”金不换又张了张嘴,“有种弄死你家胖爷!”
丑陋奴仆怒极,却也不敢真下手杀了金不换,转身气呼呼的拉开铁门走了。
“死胖子……你这又何必自讨苦吃!”丑陋奴仆走后,金不换旁边的牢房中响起秦无忌的声音,他的声音没有以前那么低沉有力,虚弱得断断续续的。
“都省点力气,等任师兄来救咱们吧。”又有一道声音响起,却是夏侯宇。
“咱们这次可给旗主惹麻烦了!”说话的是陆子羽。
怪不得任北传讯没人回复,庚字旗的几员大将全在这儿!
……
“铿”四套斗战堂制式玄甲血披风重重的落在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堂上坐着一位留着两撇
八字胡、面色威严的中年人,他指着地上那四套玄甲血披风道:“这是从地牢那几个家伙的储物袋中搜出来。”
下方的众人齐齐色变是。
“祸事矣,斗战堂那群屠夫无理都能搅三分,若是让他们占着理,焉还有吾曹家立足之地?”
“敢打上吾曹家,岂能没有依仗,昨日吾等就该把十绝崖凭证还给他们,这下可如何是好!”
“昨日你为你孙子争枪绝凭证之时,怎不说此话?”
“嘭”堂上的威严中年人重重的一拍大椅扶手,喝道:“噤声,木已成舟,还不快快想想解救之法,相互埋怨有何用?”
一位白发苍苍的锦衣老者站起来,对上方的威严中年人拱手道:“那他们四个招了没有?是那一营的弟子?”
威严中年人微微摇头,“那四个杂种的嘴很硬,撬不开。”
又有一个神色阴戾的中年人站起来,狠人道:“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派家族死士去外院,将所有知道他们四个来吾曹家的人灭口,死无对证,谁都查不到咱们曹家的头上。”
威严中年人回道:“这法子我想过,行不通,知道惊云抢夺十绝崖凭证的人数太多,不可能杀得干净,一旦事情败露,便再无挽回之地。”
白发苍苍的锦衣老者又开口了,“老夫到觉得,先传讯惊云和凌云,令他们将十绝崖凭证交还给他们,再出一笔灵石好生安抚了那四人,同时派人前往斗战面见第一堂主赔罪,三管齐下,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威严中年人沉吟了几息,叹了一口气道:“惊云和凌云都已经在山河堂领了三等弟子的命牌,这十绝崖凭证,却是交不出来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众位长老此时也都一筹莫展了。
众多长老思忖了良久,终于有人道:“不如咱们就以不变应万变,将这些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全部毁去、再将地牢内的那四个杂种全杀了,就当他们四个从未来过咱们曹家,若是斗战堂的人找上门,咱们就推说不知!无凭无据,斗战堂那群骄兵悍将再凶狠,也不能拿咱们曹家怎么样!”
威严中年人点头,“这法子可行,稍后吾手书一封,派人呈给百里家主,将此事告知他,若是斗战堂的人上门闹市,也好请他出面镇压。”
锦衣老者叹气道:“要请百里家主出面,这价钱可不便宜啊!”
“只要咱们曹家还在,这点损失便迟早能找回来,曹祥!”
大厅外一个青年奴仆躬身快步走进来,跪地行礼道:“奴才在。”
威严中年人点头,“你去地牢,将那四个人杀了!”
“奴才遵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