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静寂岭哎。二牛在后面喜滋地说道。
是啊,洪,我们终于找到静寂岭了,这些天的功夫没白费。阿福也高兴地向着洪说道。
几个人正在顾自庆幸,那个姑娘却面露诧异,突然向洪问道,刚才,你身边的那个道士叫你什么?
洪被这话问得一愣,回道,叫我“洪”啊。
“洪”是你的名字?
当然。
那,你的生ri是什么时候?姑娘定定地看着洪,问题像一串连珠炮。
洪对这个问题感到有些纳闷,一般人见面问名字,问住处,问年纪也就罢了,怎么还问生ri?心里虽然这么想,却也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看这姑娘的表情,莫非这里面会有什么事节?
隆泽四年六月十八ri。
换算成法玛纪元呢?姑娘的口气越加急切。
法玛纪元二千八百三十七年六月十八ri。
我再问你,姑娘此时的表情让人看了奇怪,有强自压抑的兴奋,有克制不住的紧张,好像还有几分隐隐的悲婉,更多的是掩饰不住的迫切。你与法神,是什么关系?
洪顿了顿,法神是我的生身父亲,我是他的不孝孩儿。
没想到,姑娘听完洪说出这句话,整个人当即就瘫坐在了菜地里,哭道,小姐,您的儿子长大chéng rén了,他回来了看你们来了,真的回来了。。。。。。说完,兀自垂下头去,竟嘤嘤哭了起来。
众人都被姑娘这一举动惊得愣在院门外,不知如何是好。
好一会儿,众人才醒过神来,姑娘仍在顾自垂头哭泣,很是悲伤的样子。二牛在后面故做糊涂地咕哝道,她说什么?小姐的儿子?谁是小姐的儿子?
洪也觉得这件事太过离谱,问了我半天又是这又是那的,回过头来却说什么‘小姐的儿子回来了’,这不就是在指我吗?你们家小姐能生出我这么大的儿子来?这姑娘是不是神经受过什么刺激,现在突然犯病了?
姑娘,姑娘。。。。。。洪立在院门处叫了几声,姑娘这才渐渐收了声,似乎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失态,忙擦了擦脸,正sè道,莫要叫我什么姑娘,论道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姑姑呢。
二牛在后面一个没憋住,笑出了声来。
阿福也小声道,得,看来这静寂岭里住的人不是辈份大,就是jing神有毛病。
若妍也被这一切搅得越发糊涂,看了看洪,又疑惑地看了看姑娘,怎么也不能相信眼前这个和自己看上去年龄相仿的姑娘会是洪的姑姑。
最糊涂的还要数洪。刚才莫名其妙地给人家的小姐当了把儿子,这回又要给人家做个侄子。想发作,看姑娘的表情却又没有半点玩笑之意,忍了忍,说道,姑娘,这话说得也太过唐突吧。
姑娘一听,笑了,这也怪不得你疑惑,是我没跟你说清楚,等我把一切都说与你听了,你自然就明白了。说着向洪的身旁看了看,大家都快进来吧,进来到屋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