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两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这话不光是能说‘木兰从军’的故事,还能说现在这个邪教的问题。
他们的教义虽然没有传统宗教那样深奥,但是胜在简单易懂。还都是教导与人为善、多积功德的向善之言。可这些并不是教徒云集的主因,真正的功臣是他们会一种唱功。
不是唱歌的功夫,而是唱经的功夫。那些传教的主力人员能吟唱奇特的经文,听者不但是戾气尽消,还会在心中充满祥和。现在多数的人已经没有信仰,生活中所累积的苦闷使不少人心浮气燥。这个邪教以如此特别的方式传教,正是帮助了那些心灵空虚的人。信徒一多,才会有人从中兴风作浪。
这个邪教的传教士分为两种,有专职唱经的‘渡师’,还有管理教务的护法。护法之上就是坛主了,不过坛主很少有人见过。万喜有幸见过他一次,但却被这位坛主伙同两位高手擒下了。还被他们使用一个强大的法器给收服,沦落到在不觉中助纣为虐。
教里面的渡师和护法行径也是大为不同,渡师的为人都很不错,颇受信徒的爱戴。法师正好相反,那些坏事全是他们所做,但也并没有落下什么把柄。
从已知的情报中,安全厅得出了一个谁也不能接受的答案。他们正在调查的这个邪教,最大的违法行为竟然只是非法传教。至于其它的敛财、诱sè行为,还包括对万喜等人的迫害,居然没有办法给他们定罪。原因在于没有证据,更没有证人。缺少这些必要的条件,法庭如何给他们定罪呀!
这个邪教从信徒的手中没少收钱,但那都是信徒们自愿献给教会的。一些有姿sè的女信徒虽然被传教的家伙上过,但是也顶多算是通jiān,当时双方都是心甘情愿。虽然邪教的倒施逆行多是借助了催眠术,但是这一点无法取证、定罪。关于邪教迫害万喜他们的事情虽有事实存在,但是这事一个是说出来无人相信,另一个就是什么医疗设备也不会检查出他们所受到的jing神伤害。
当时小郭看了一场好戏,一个老头和一个大姑娘,在副厅长的办公室里突发歇斯底里症状。这一老一少也不顾形象了,不光是放言无羁,还拍桌子、砸碗、连带踹凳子。
“我有个土办法,或许管用。”小郭觉得制止他们的办法,唯有拿出行之有效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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