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秀寒假没有回家,她要一直补习完才能回家,她买好了火车票。顾暖香几乎不出门,每天都在三楼里上课,而向天阳偶尔心情好就上来坐一坐,端着茶杯,悠闲的品茶。
他每次来,顾暖香都会恐惧。身体都会自然有一阵颤抖,怎么都停不住。陆秀也看出异样,打趣的说:“向同学,你是不是经常欺负暖香,所以她这么怕你。”
顾暖香的脸色白得不能再白,紧张的回:“没…有…没有。”
“陆老师。”他的嗓音十分好听,是标准的男中音,陆老师这样觉得,可他说的话却不好听。
“您年纪轻轻,没有想到这八卦的本事可和我妈一个样,请问您是更年期提前了吗?要不我大方赠你两人盒我妈的太太口服液。”
陆秀也不气,她的脾气特别好,富二代一般都是这种脾气。
爷爷的房子已经买掉,爸爸说年底公司帐特别多。爸爸经常整夜不能回家,也不能休息。顾暖香也没有打扰他,顾暖香很想回家看爷爷。
她想念老家,想念楼下的面条铺里的面条,想念在残疾人学院的同学,更想念爷爷……
最后一天上了半天课,陆秀为了方便直接将行李从宿舍搬到向家门口,准备上完课就直接回去。她带的行李有些多,顾暖香就帮着她拖走,直接坐车送到火车站。
“暖香,就送到这里,你是我教过最乖最用功的孩子,加油,你中考一定会取得好成绩。有空到姐姐那里来玩哟。”陆秀轻轻的揉顾暖香的刘海,这还是她最后一节课为这个小姑娘剪的。
“生活总有不如意,你要学会随意。”
“谢谢陆老师的教导,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