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
季老先生被人推着来到他面前，季天阳蹲下身子，任季老先生抱着他，低声道：“天阳，外公来了，外公来了。外公的宝贝孙子，你受苦了，外公终于找到你了。”
“跟外公走吧，外公带你离开这里，你不用再受任何苦，妈妈走了，你还有外公。”
季天阳眉间藏不住的喜悦，他说：“外公，你等一等，顾暖香还没有回来，等她回来，我们一起再走。”
季天阳甚至可以看到美好的未来，在未来的场景中，有他，也有她的存在。他会娶顾暖香，让她不再孤单。他会带着一起离开，一起生活在巴黎。
等他有能力时，属于母亲的东西，他都会一一拿回来。
季天阳回房穿好衣服，他又跑到顾暖香的衣服，将床单整理一遍。季老先生是何等精明的人，他一眼就知道两个情窦初开的年轻人，同居之后会做出什么事。
季天阳如此开心，丝毫没有看到季老先生眼里闪过的一丝冷光。
顾暖香回来了，季天阳拉着她的手，将她抱入怀：“顾暖香，和我一直离开这里。”
没有听到她软糯的声音。
季天阳以为是她没听到，放开她，继续说：“顾暖香，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巴黎。”
顾暖香只是笑，眼角笑出了泪，她开口问：“事到如今，在你伤害了我之后，你以为我还会跟你走吗？”
“我会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