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很快得到缓解。
他的猜想得到证明。
解了罂粟毒素的,是他的血。
他忽然想到年少时候,跟唐门老祖宗唐且芳斗气,一边是医,一边是毒,两人一直没有分出高下。现在,他很想把唐且芳找来,一样一样地毒来试,看看他的血到底能解多少种毒。
央落雪,你死到临头仍然松不开这口气啊。
刘坤不知道自己被别人当了药人,他自后再不用吃神仙药,以为是当初那只药丸的功效,对这位年轻大夫一直感恩戴德。
央落雪没有在花家停留多久,他跟唐从容的交情非比寻常,一提出想要一套衣服,花千初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而且不打算收他的钱。
“神医帮过我姐姐许多,这套嫁衣我送给你。”花千初说。
央落雪没说什么,却在走的时候,将钱袋留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行医’收来的钱。”他道,“我想用这笔钱来买衣服。”
花千初眨了眨眼,有点不明白,但她也不勉强,“三个月后,我让人把衣服送到药王谷。”
“多谢。”
“有点奇怪呢。”开始着手设计衣服款式的花千初忽然撑着下巴说,“我在唐门见这位神医的时候,他披着头发,蓝衣白袍,好像走在天边似的,特别高特别远。”
她的形容不算准确,但丫环跟随她多年,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掩嘴笑,“那就是目中无人的样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