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灵梦只得指着泉水的喷出口说：
“用灵力汇聚双眼，仔细看那里。”
听到灵梦的指示，萃香停下了对可怜的袖套的摧残，缓缓悠悠的转过头去，眯起眼睛、妖力的汇聚使得萃香的双眼发出比平日跟强烈的光满，很快，意想不到的情形出现在了萃香的脑海中。
幽幽泛光的鬼火、四处飘荡的灵魂、充满乖仄与怨恨，因而产生出无数或危险或恐怖的形态，怨灵、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的怨灵，在萃香的记忆中最后一次出现怨灵已经是一百年前的事了。而这一次，在这个被奇迹的博丽之力笼罩的地方，再一次出现在了萃香的眼前，而且数量庞大。
望着四处飞舞的怨灵，萃香的思绪回到了那遥远的日子，那个时候，鬼族还是地狱的附庸，在阎魔的领导下，四天王齐聚在她的周围，怪、力、乱、神，被一个的天王都有独自的的特点，她们分别领导者广大的鬼族的一部分，为这个运转千年的地狱工作者，更重要的是，四天王之间的感情，是没有任何一个外人能够体会得到的，那种既是同事又是对手，既是最好的朋友、又是一身的敌人。每天、每天，在旧都的街道上，在大鬼小鬼的注视下，在飘荡的怨灵那恐惧的眼神中，打斗、畅饮……
叮咛——！
“阿勒，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回想起以前的事？”
意识再一次回到了眼前，对于刚才思维的奇怪发展，萃香疑惑的自言自语道，不过，本没有期望得到回到的萃香，听到了一旁用最自然的少女音做出的回答：
“没想到连萃香也受到了影响，看来这些怨灵的出现还不能小看啊，如果幻想乡的其它妖怪栖息地也出现了这种温泉的话……”
使劲的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麻烦的景象驱除出去，灵梦摊开手用毫不在意的语气继续说道：
“不是还没有出问题吗，又不是异变管我什么事。倒是说起来，那个，萃香啊。”
“什么？”偏过头，看见灵梦正搓着双手，露出一副奸商式的表情，眯着眼睛、翘着嘴角。
“那个，萃香啊，刚才你陷入怨灵的影响的时候，是被我给你的驱鬼铃铛救出来的吧，既然已经起作用了，那么这个符钱~……不不不，不要符钱，至少也给点铃铛的成本钱吧，你看你平时住在这里又不给房费，现在我专门给你配这么一个铃铛，你之前说没用别给钱，那现在已经起作用了，那这个这个，呵呵，你懂的。”
“……”
“嗯嗯，不用太多，只要成本就可以了，你看，十万円怎么样？”
“……”
“太多了，没关系没关系，开在我们是朋友的面上，就由我来负担一半吧，五万円，五万元就可以了。”
“……”
“萃香，萃香~，萃香！”
似乎是才听到灵梦的呼唤，萃香这才从刚才的沉默状态抬起头来，不过带着的不是对价钱同意或不服气的表情，而是在萃香这个悠闲的鬼身上很少见过的严肃。
“灵梦，我要去一次旧都。”
似乎刚才的灵梦只是假象，在听到萃香如此郑重的决定之后，灵梦的表情又回复了刚才的震惊，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不行。”
“为什么。”
“萃香或许不知道，在一百多年以前，也就是幻想历第十四季的时候，在初代博丽巫女的监督下，幻想乡的大妖怪同地底的各大势力签署了一个《关于幻想乡与旧地狱各大势力的若干问题的协定》，这个协定的第一条就是‘幻想乡的妖怪未经地下势力的邀请，不得私自进入地下世界。’”
“可是，如果怨灵进入旧都的话，我的同胞可不一定能够平安度过，我们四天王在地狱搬迁以后就四散开来，如果有一个大鬼被怨灵蛊惑向同胞下杀手，这种情况我绝对不能允许，即便是有这么一条规定，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拦住急匆匆要跳进泉眼的萃香，灵梦赶紧说道：
“萃香你听我说完，事情没有你想想的那么糟。”顿了一下，灵梦清了清嗓子，“首先，旧都并不是没有防御力量的，当初签订这个协议的时候，代表地下的就有一位鬼族天王，虽然不知道是哪一位，不过既然她代表了旧都，那她现在也应该还在旧都。旧都的安危有她在不用担心，如果萃香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去神社里翻一翻，原件应该就保存在某个地方。”
“其次，这个协定维持的幻想乡和地底的平衡，不能随意打破。在不破坏协议的前提下，我们还是有篓子可钻的，协议里提到了地底有一个叫地灵殿的势力负责怨灵不进入幻想乡，如今怨灵已经出现在了这里，我们就有理由去兴师问罪。再加上，第一条只提到了妖怪不能随意进入地底，而没有提到人类，这样的话……”
不知从何处抽出了博丽巫女世代相传的御币，灵梦向萃香展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容。
“我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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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协定》的原文在第二章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