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了吗?”宴宵小一声冷笑,看准时机反驳道:“你这纯粹就是在制造舆论诬陷我啊,按照考试规则,诬蔑陷害其他考生者,当剥夺考试资格并勒令其自领三天禁闭……表兄你觉得这个结果如何?”
“我、我……”宴少庄瞠目结舌,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害人不成竟还被那个他平日视作废物的表弟反咬一口。
宴宵小挺直了脊梁,微笑着扭头望向身旁的大长老巫蛮。
“够了!”巫蛮大手一举,恶狠狠地瞪了宴少庄一眼,裁决道:“这次测试的结果,就这么定了!谁再胆敢置疑,直接来找我!若是敢私底下勾心斗角陷害他人的话,家法论处,绝不容情!”似乎已对这种事感觉十分不耐烦了一般,大长老挥了挥手,跟赶苍蝇蚊子似的直接撵人:“好了,测试已经结束了,天色也快亮了,诸位辛苦了一晚上,先各自回去休息吧!”
众人虽然意犹未尽,却也是经过了一整个通宵的争夺厮杀,捱到现在已是十分疲惫,嘴里咕哝了两句,也就各自散了。
宴宵小这件事便被这么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过去。
虽然并没有被追问手上这枚水晶球的来历就轻易拿到了合格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可宴宵小却并不觉得轻松,只要手腕脚踝上四道封印禁咒一天不被解除,他麻烦的根源就不会消失,这一次的合格并不代表永远的合格,很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他仍然会因为相同的问题而亲身体验到失败的苦果。
这该死的禁咒!锁了我这么多年,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啊!
宴宵小疲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衣兜里掏出又重新变回石头的球,随意弃置在靠窗的桌子上,简单漱洗一番,爬上床睡去了。
这一晚上折腾得也够叫人筋疲力尽的了,宴宵小一倒在**就睡得不省人事。
他一觉睡得很沉,中间还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见好像有一团发光的不明物体漂浮在半空中,好像抽丝剥茧一般将紧锁在他手足上的四道禁咒封印一丝一丝地吸收了去,随着它的吸收,手脚上的四道禁咒封印渐渐越变越淡,最后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梦很美好很真实,宴宵小在睡梦中仿佛还能清晰地感受到禁咒消失之后浑身上下那说不出的轻松愉快的感觉,乐得他咧着嘴从梦中笑醒过来。
直到睁开双眼,宴宵小才恍然大悟:我说呢……果然是梦!
“唉……”这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宴宵小颇有些无奈地伸手抓了抓头发,从床榻上爬起来,与往常一样抓紧清晨大好时光就地盘腿打坐修炼。
以往将体内念气沿着周身经脉做大周天循环的过程中,宴宵小在念气经过手足附近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要尝试去冲击一下那四道禁咒封印,虽然每次最终都是以失败告终,不过长年累月下来,他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今次打坐自然也不例外。
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念气运转到右手手腕处,试探着往更进一步延伸,就在他以为这回也将和以往一样无功而返的时候,突然发现运行的念气竟顺利通过了手腕上的经脉传递到右手手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