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屁股扭得太火辣,惹得一个进来查房的中年大夫眼都直了,将体温计掉到了地上。
那大夫干咳了一声,来到骆心儿的床边,试了试脉博,很不屑地说道:“打完针后,你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里没有多余的床位,她占得这张床下午和晚上都有病人。”
旁边一个年轻的小护士轻哼一声,“做什么不好,偏做小偷,谁不防着点。”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大夫一边向外走,一边又道:“唉,这年头就是出来卖也没有人瞧不起,何必去做小偷。”
尖酸,阴毒。
“哦,我明白了,原来这只是你们白天的工作,晚上是做鸭**的。不过,我不喜欢男人。”程浩龙心中愤怒了,却是猥琐地一笑,“喂,护士小姐,你晚上哪里站台,哥给你捧场去,我还有几十号兄弟呢。”
他将最后一句话说得很重,显然是在告诉这小护士,让一群男人一个个地伺候她。
那大夫和小护士一脸愤怒的样子,却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历,不敢随意招惹,吓得赶紧溜了。
这病房有两个床位,另一床位住着个大妈,异常气愤地道:“小伙子,别听他们的,我看这闺女不像那号人。现在做大夫的还说别人,不知道看看自己,现在长病本来就是烧钱,可这做大夫的,吃人家的,拿人家的,也不一定给人办事。
原来那年代割个阑尾,也就是十几二十几块的,现在可好,我儿子割了个阑尾花了五六千呢,哼,什么医疗改革,是变着法抠老百姓的钱。再说我这头晕的病。。。。”
程浩龙无心听那大妈说什么,坐在骆心儿身边,用手试了试她的脉相,这是跟老道师父学的,他不由得笑了,在武学上这种晕迷就叫做气血攻心。
唉,骆心儿身体棒棒的,打个屁针啊,那大夫是搞兽医的呀?这种气血攻心难道打几瓶点滴就好了?
程浩龙气不达一处来,顺手就将针头拔下来了,在针眼处用上面的药绵摁了一会儿,连吊瓶一起扔到垃圾箱里。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大夫和护士带着两个保安走了进来,那护士眼尖,看到了程浩龙将吊瓶都扔了,气乎乎地道:“就是他,你们看看,他不但侮辱史主任,现在还私自拨吊瓶,真是太过分了,分明就是来捣乱的。”
那两个保安话也不多说,直接走过去,就想一人架着他的一根胳膊,将他架出去。
程浩龙心里的气还没消呢,瞬间就是两记有力的挑踢,那两个保安没有想到这年轻人敢动手,没有防备,直接“啊”了一声,捂着裤裆就蹲下了。
“你敢打人?”那大夫吓得一愣。
“史主任,我喊人去。”
那小护士刚要走,就被史主任拉住了,他能看得出来,面前这小子两脚就放倒了保安,要是她去找人了,估计他自己就惨了。
程浩龙冷笑一声,“幸好你将她拉住,不然我先爆了你的菊花,再扒下她的裤子。”
史主任和小护士吓得木若呆鸡地站在那里,他们没有想到这年轻人竟然大庭广众之下话出这样暴露的话,想来也惹不起这样横的人,很尴尬的笑了笑。
那两个保安看年轻人这么牛*逼,出手这么狠,还认为遇到道上的大佬,赶紧站起身来,一边说着误会,一边满脸赔笑地走了。
这世道,看来人人都怕不要命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