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这个半路杀出的明显尺寸不合的零部件,一早就应该淘汰出局。
所以,她走得干脆利落。
齐大非偶。她是血淋淋的教训。
一听此言,简庭涛即刻抬起头来看她。他不动声sè,略带嘲讽:“哦?我是不是要多谢你的关心跟提议?”
心素低头,有些厌倦这样无意义的唇枪舌剑,她淡淡地道:“我现在身份尴尬,多有不便。”
名不正,则言不顺。
她心里有点诧异,想当初,她凄凄惶惶,他气定神闲。而如今,她这个绊脚石总算识趣,他却开始步步紧逼,这世界,该是多么荒谬!
结婚四年,特别是到得后来,几天也难得见他一面,他的表情永远疏远,永远寥寥数语,却极其不耐,“我很忙,你自己去吧。”
“还有别的事吗?”
“我没意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