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丟了,抬头看烈阳,更惊呆了:天,怎么会这样?虐待自己吗?你自己的铠甲什么时候尽是剑痕呢?
不会的,一名真正的军人,虐待自己是绝对不可能的,这里只有一种可能……
难道会是……怎么会这样?究竟,究竟是谁上了我的身?一时间,yin风怒号,鬼影霍霍,甚至阳光,都变得诡异异常了……
火灵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别人却是都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在所有人的眼睛里,她叫了一声,晕了过去,但是却没有倒,整个人反而陡然间jing神起来,弯了个弓直直而起,就好像一条鱼在船板上乱跳一般。
接着缓缓抽出一把剑,慢得惊人,却又好像快如闪电,在众人的不解和惊叹里,清晰地竟会赶在了烈阳地前面,像是碰了一下又像是根本没有碰到,不过这都不再重要,最重要的是烈阳的剑,烈阳那雷霆万钧的剑,莫名其妙的打偏了,打歪了。
此时此刻,火灵像是变了一个人,动作像水一样轻柔,神情像阳光一样温暖,让人觉得她好像不是在杀人决斗,倒是在替别人解脱赎罪,她缓缓的蹲下,找一块木块帮啸天小心地垫在头下面,右手把手帕打开,轻轻地擦拭着她嘴边地鲜血,又理顺了他的头发和衣衫,然后再包扎伤口。
烈阳不舍,他忽然觉得,他面前的人将会是一个比克洛维更令人恐怖的恶魔,必须杀死,不管别人怎么想,又砍一剑。
火灵不理,左手执剑轻轻一封,看都不看一眼,只顾清理啸天的伤口,还胡乱地滴着泪水。
烈阳大怒,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死命又砍出七八十剑,没想到自己好像专门往别人的剑上碰一样,又好像别人的剑是一块磁铁,更好像那一把剑就是一团棉花重击而不破,自己的招式全部无功而返。
火灵烦了,满脸的不屑,最后一击自己击出,yu将烈阳剑击落在地,不料名剑锋利,又想不到烈阳竟会坐而待毙,不巧用力过猛,自剑折断。她微微一呆,无奈的闭上眼睛,轻叹道:“好了,就这样了。公子不是坏人,只是中了点毒,不发作时是不会出错的。你也是好运,此刻我无内力可用,否则……哼哼……”
罢了,待回转,忽然脸sè一变,流水阳光尽去,又回复到原来的火灵了。
“烈阳,回来了,没事的!”是公主冰凌,此时衣服已经被轻微处理,免强可以再穿。
“公主,这……啊?”以烈阳的脾xing,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后退的,但是,形势的发展,没有再给他不退的机会。在遥远的北方,有澌哑的声音传来,犹如鬼哭神嚎,那是,那是,克洛维!亡灵的,克洛维!
“怎么这么不小心?还得本姑娘再次出手!”她的语气,她的神态,她的一笑一颦,若是冰凌等人在场的话,一定会发现她的一切竟然是和神威大显之时的火灵一模一样。
几百个似有似无的东西倏地从众人的背后冒出来,奇怪的在地上胡乱一转,空寂里慢慢浮出六十四道黄符,按方位贴在了威斯之岸。做完之后,嘿然一笑,几百道清风随众人急急而去。
“你们来得这么快干嘛?真是的,不懂事的孩子,没看到你克洛维大人为了来见你们连午餐都没有吃吗?还有,别没事有事的尽胡乱学狼叫,不是什么好习惯,会让老人家一不小心际出个心脏病的,还会让人误会!”山坡上一个骨瘦如柴的人不断自言自语,坐在骨桌边一边啃着三明治面包一边指指点点,他的身边依旧是一帮老班底,那个貌似老管家的骷髅依旧是不紧不慢按照着标准贵族就餐时的礼仪不停地指挥着骨侍敲击着自己的手杖一道一道程序进行着……
真不愧为艺高人胆大,这模样也太嚣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