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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食气者,神明不死
三个姿容亮丽的白衣女子正怒气冲冲的等着他,一副“你完了,你闯下大祸”的样子,看得莫迪浑身汗毛陡立,身子下意识一缩,就退到了洞府的石门上,将偌大一扇石门撞的轰隆作响.
那三人意见莫迪的夸张丑态,怒容立时一顿,旋即就毫无仪态的大笑起来。.
“哈哈,这….小毛贼!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偷奸耍滑的小毛贼了!”
“嗯!居然被他想到偷偷跑到核心大殿内修炼,我也真是服了他!可惜,胆子忒小了!不好玩!”
“别就知道玩,把这小子抓起来,扭送督武峰,让他们好好管管!”
“什么呀!抓起来是肯定要抓起来的,但是也不一定要送到督武峰啊!给我…把他给我就行了!”
………………………..
“什么跟什么啊!师姐,三位师姐!这是误会,你们听我解释啊!”
莫迪越听越不对劲,惊骇地看着这三个朝着他指指点点说个不休的核心弟子,心中大叫:尼玛!这三人很不对劲啊!貌似长得一模一样,是三胞胎?不会有什么变态嗜好吧?
不过,他自己在别人眼中有何尝对劲了?
她们见到莫迪的神志似乎终于有点清醒过来了,立刻凶巴巴的转了过来,三张俏脸齐刷刷的贴到莫迪胸前半尺距离。
“小子,你真是胆大包天啊!我玲珑还没见过如此胆大妄为的外门弟子呢?竟敢跑来和我们争夺灵气,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吗?”
这三个女子虽然长得相似,但身上的香气却截然不同,有清雅的、有火辣热烈的、还有一种却是闻所未闻,充满着异域的独特情调。
如今,莫迪被这三种奇异的芳香环绕着,脸皮顿时一薄,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唯有苦笑着掩饰道:“三位师姐!我在这等柳思笛师姐,等的无聊,也就修炼一会儿,绝非小毛贼啊!”
可惜,还没等这边这个应付过去,旁边的一位又娇声驳斥道:“一会儿?我没听错吧?我们三个在这都看了至少一炷香了,这都多好个一会儿了?哼!你敢骗人,真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
另一个也大叫起来,“这小子把我们当笨蛋呢吧?如果他认识刘师姐的话,师姐肯定会给他传讯符的,又何必在此白白等候?分明就是偷奸耍滑之辈,不要再狡辩,先把他抓起来。”
这话音一落,其中一人凌虚一点,一道翠绿的光华落到莫迪的脚下,转眼就化成青黑色的荆棘藤沿着他的身躯蔓疯长起来,不过两三息的功夫,他已经被捆得结结实实,如肉粽一般。
这招正是木相的“荆棘环生”之术,算是五行法术中的高级法术,如今在这个女子手中使来真是异常凶猛。
莫迪浑身上下被倒刺扎地生疼不说,连嘴巴也给封住了,这真是动也不能动,说也不能说,彻底没了周章。
实力的差距太大了,凝罡之境修士对付一个刚刚踏入道神的修士,真是格外麻溜利落啊!
莫迪恼怒不已,心道:这几个白衣女子看似清丽可人,可行事作风怎么跟强盗似的,一股子匪气,完全不讲道理。明明早就看到我在修炼,怎么不早把我赶走,偏偏等我练完才来这一套啊!这不是耍我吗?
他挣扎了几下,藤蔓顿时就紧了紧,在莫迪坚韧的皮肤上勒出一道道鲜红可鉴的印子,上面的倒刺虽然戳不破皮肤,但那种痛劲儿也绝不是闹着玩的。
三个女子满意的看着莫迪难受的样子,然后轻轻松松的把他提起来,就要朝外走。
一看这种驾轻就熟的模样,明显不可能是初犯了。
我的天哪!核心弟子当中怎么还有这种人物?
此时,莫迪也懒得挣扎,他知道别说开不了口,就算他能开口,说破天去她们也是放不过他了。
“这几个女神经病,肯定是吃定我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料定她们也不敢下杀手,真要到那份上,我莫迪也是吃素的。”
莫迪被当成麻袋一般拎在手中还真是平生头一回,不由恨恨道。
“这次真他妈倒血霉了!”
这三女提着他沿着核心大殿内的走廊,一直往外走,蹑手蹑足,不时还要警惕的看看周围的情况。
就这偷偷摸摸的劲头儿,居然还有脸说我小毛贼!
莫迪看了,越发觉得这三女精神有问题,恨也就恨不起来了。只盼有人能够发现她们,把这三个魔女给制止住。
可惜,这三个魔女进退之间似有神助,愣是避过好些人,让他的求助希望彻底落空了。
当然,他也不得不承认,魔女们本身的经验丰富程度,也要远超其想象。
时间就这么“一颠一颠”的流逝。
莫迪无奈,最终还是坚定了那个求人不如求己的想法,决定暂且看看事态的发展,不行的话,就动用杀手锏了。
…..
核心大殿是天武宗给核心弟子修建的,无论是建筑用料还是洞府的规模、格调都是极为出色,匠心独运。
此处廊腰缦回、檐牙高琢,洞府之间间隔错落、各抱地势,在这种起伏排列之中,似乎藏有一种阵势,玄妙无比。
柳思笛的洞府本就处在深处,三女带着莫迪不敢走快了,东绕西绕,花了半柱香的时间终于到了大殿门口。
“邀月!出了这门,事情就好办了。怎么样?你打算用他练那个法术吗?”
“什么这个那个的,我有一大堆的法术要练呢?”
“反正,你用完给我,玲珑排最后!”
莫迪一听这话,顿时忍不了了,拿活人练法术,收买人命吗?
可就在他催动杀戮真身,想要籍此反击的时候,核心大殿的巨大兽首铜门轰地一声开了。
“有救了!谢天谢地,要是我杀了核心弟子,这天武宗也呆不下去了。能不杀人还是尽量不杀人为好!”
莫迪内心激动无比,涌动的神识之力也就偃旗息鼓,重新归于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