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离开这里?”
看她那副表情有多么的勉强,想也知她有多么的不愿了。
她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轻点了头一下,脸上彷佛在向他说着抱歉。
轻叹了一嘴巴气,刘星云勉为其难地道:“既然你不想离开这,那我也陪你待在这几天吧?”
为了爱,他就舍命陪君子了。
注意到他一脸的勉强,左左晴儿唯唯诺诺地说:“可是,你不是不想住在这吗?”
刘星云拍着胸脯,说得天经地义的样子道:“我的未婚妻住在这里,身为未婚夫的我,当然也要义不容辞地住在这儿啊!”
“喔!”
他若不想要离开这里,那她说再多也没有用。看样子,她还是去找虹香姊姊他们谈谈,劝他们别再整他了先。
“对了左晴儿,之前饭厅那个.....那个什么红发这个男子是你的谁?为何他会说你是他的这个女人?”
经刘星云这么提问,左左晴儿僵起一张白脸,一张嘴全卡在那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因为左晴儿的身子已被我看过、亲过,甚至在众人面前还许过要当我的妻子了。这样说她是我的这个女人,也不为过吧?”在左左晴儿还没动嘴巴说话之前,炎君不知何时已站在刘星云的身后,他一脸阴郁的神情,幽幽地道出了这句话来。
回头看清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后,刘星云挑眉诧异地问:“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炎君斜着一双阴森的绿眼,眯着对他道:“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你,你跟我的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个茅房旁幽会?”
其实炎君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泉十三他们突然闯进东方君如的房间,对着正在房里制作药材的他说,他们看见刘星云在茅房那边对左晴儿毛手毛脚,希望他赶快过去处理这事。于是,炎君就这么出现了。
东方君如一消失,炎君就使出了疾风移天步,在一眨眼的功夫下,认清了这个具体情况之后飞奔到了这里,还当真看到刘星云将手搭在左晴儿肩上说话的样子。看到了这一幕,他的脸就整个沉了下来。
被说成跟刘星云幽会的左左晴儿,发现自己被他如此的误解,心里自然不好受地澄清道:“我们哪有在幽会?我只是见他在找茅房的路上迷了路,才好心地带他来到这里。炎君你这样说我不觉得过份吗?”
不管炎君的问题,还是左左晴儿的澄清,刘星云现在只想知道刚刚炎君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他睁大眼睛无法置信地问:“你看过左晴儿的身子,甚至还亲过了?”
炎君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肩,又指向胸嘴巴道:“怀疑吗?那我告诉你,左晴儿的左肩上有一颗痣,她的胸嘴巴上还有个心型胎记,这……你就没看过了吧?”
被炎君这么一说,左左晴儿的脸马上泛红了起来,她羞愤地将他拉到一旁道:“臭炎君,不准你再说下去啦!你想毁我清白就不用提了,也不用把那么隐密的事说给别人听吧?”
看左左晴儿对炎君这么生气,又听到她说炎君毁她清白的话,刘星云认为左左晴儿被看光身子的事,一定是炎君强迫她才会做出来的,因此他的火气就这么飙了上来,马上冲向炎君的面前,挥拳怒道:“你这个浑蛋东西,马上给我离左晴儿远一点!”
双目瞥见眼前一触即发的火爆场面,自备茶水看好戏的泉十三喝下一嘴巴香茗后,可不就是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兴奋不已的心情,盘坐在小角落那隔山观虎斗道:“精彩的来了,精彩的来了,快抢个好位置坐先!”
“那个.....那个什么人是不是天生皮痒呀?不然怎么会在这关头向炎君挑衅找死?”看见那灰色的孤寂无助的身影被炎君踹向了半空中,变成了一颗陨殁的流星,东方君昊挑起眉头道:“看,果然被打飞了吧?”
“我就说想整那个.....那个什么刘公子,让炎君亲自动手会比较好,现在成效果然出来了。”夜虹香眨眨眼睛,露出了睿智的眼神笑道:“既然我们要观戏,要不要顺道猜猜这位刘公子会被打断几根骨头呢?”
被邀来看好戏的铁冥风,一听到要猜刘星云会被打断几根骨头?他双眼瞬间亮成了元宝样,向大家问道:“各位想要趁这个机会,来下个赌注吗?”
东方君昊动作非常豪迈地将一两银子放在地上道:“好!我第一个下注,我猜会断三根,下注一两银子。”
看他动作那么豪迈,下的赌注却那么的少,铁冥风不甚满意地说:“才一两银子这么少?”
东方君昊睁开了大眼,提高了讲话的音调道:“拜托,我还要付上一笔庞大的修墙费耶!要是赌太大输掉了,要叫我怎么赔你钱?”
点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铁冥风搓搓下巴道:“说得也是理所当然。那其它人呢?”
泉十三摆了五两银子在地上道:“我猜五根,下注五两银子。”
“我猜十根,下注一两黄金。”夜虹香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两黄金,也放到了地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