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然在洞房花烛夜当天送什么春宫图给他,想必有个主谋出这些主意来整他吧?是刘公子,还是东方君昊?更或者是那位………?
没注意到东方君如的脸色越变越难看,左左晴儿不太肯定地问:“那本书不捡回来真的没关系吗?”
东方君如有些咬牙切齿地说:“真的没关系。”
欧阳大哥该不会在生气?但他脾气一向很好,应该不是在生气吧?
左左晴儿终于发现他的脸色不对,只好乖乖乖乖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道:“那我就不去捡了喔!”
将左晴儿头上的凤冠摘下后,东方君如拉着她到了锈床边道:“现在什么事都不重要,所以你就别再告诉我,谁送我什么贺礼了。”
“喔!”她顺从地点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没有其它异议。
没有其它事再使他分心,也没有人忽然跑来闹洞房,东方君如这才将她推倒在**,有些紧张地说:“回归正事,我们得早点完成婚礼最后的手续。”
“欧阳大哥……”左左晴儿的脸突然变得红咚咚的模样。她羞涩地开嘴巴问道:“你这大概也许是指洞房的事吗?”
虽然她对洞房的事不太懂,但多少知道洞房时夫妻必须脱光衣服、坦承相见。所以,她知道自己又要给欧阳大哥看光身子了。啊───好羞人喔!
“对!”原来她还是有进入状况的。
东方君如笑着点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接下来他就开始动手扯去她衣上的腰带,脱去她身上的衣裳,一件又一件……
欧阳大哥的脸好红喔!还有,他怎么满头大汗呀?
望见东方君如涨红着脸,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左左晴儿还特地对他问道:“欧阳大哥,你在紧张吗?”
东方君如整张脸红到了脖子上,手心和额头也都冒出了许多汗水。他双手微微颤抖的脱着左晴儿的衣服,外表看起来相当的紧张。
当他听见左晴儿的问题时,他稍微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回答道:“对。”
这时候他当然会紧张了。毕竟这大概也许是他第一次跟这个女人如此亲密接触,要他怎么不紧张呢?
回答完这个问题,东方君如终于顺利将左晴儿的衣服脱到只剩下一件肚兜。正当他以为万事皆预备的时候,蓦地,全身一怔,鼻头也出现了熟悉的温热感。
奇了怪了,房里头怎么有水在滴呀?
感觉脸上有些湿意,左左晴儿抬头仔细一看,发现刚才好端端的东方君如竟捧着鼻子,从他指缝中还流出了一道道温热的鲜血。她诧异地瞠大眼睛,紧张地问道:“欧阳大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东方君如用力地捏紧鼻子,但鼻腔内的血液仍继续从指缝中汩汩流出,一刹那之间让这绣床也变得血迹斑斑。他沙哑着声音,表情扭曲问道:“你这件露骨的肚兜,是哪来的?”
以左晴儿这纯真的个性而言,不像是她会买来穿的样式。恐怕这件比没穿衣服还更有杀伤力的肚兜,是有人建议她穿上的。
她身上所穿的这件肚兜,完全是用一层薄纱所缝制。微微的烛光透过了这薄纱,让他有可能看见她白晢粉嫩的肌肤和纱内若隐若现的山丘,并将她玲珑曼妙的身段完全展现无遗。看到如此诱人的景象,也难怪他会血脉喷张,鼻血又再度失控地喷溢而出。
面对鼻血流个不停的东方君如,左左晴儿拿起这些当中一件被脱去的衣服,压在他的鼻子上止血,可不就是开嘴巴解释道:“这件肚兜是虹香姊姊亲手缝制给我的贺礼,欧阳大哥你不喜欢吗?”
东方君如睁着一双大眼,惊声说道:“又是贺礼?”
这该不会是另一种闹洞房的手法吧?不然哪来这么多奇奇了怪了怪的贺礼?
注意到东方君如身体微微晃动了起来,眼皮也逐渐地下沉,左左晴儿担忧地摇摇他身子道:“欧阳大哥、欧阳大哥,你人还清醒吗?”
可恶……他的意识开始涣散了,这明明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这位新郎却得在这一天昏死过去什么也不能做吗?不……不……不……他决不可在这时候昏过去啊!
感觉到自己的头越来越晕眩,两眼也越来越昏花,东方君如知道自己失血的状况并不乐观。
看样子……他的洞房花烛夜真要就此打住了?
刹那间,东方君如全身无力地倒了下来,直接压住了左晴儿的身子,他的意识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看见了这一幕,左左晴儿立即花容失色的大声尖叫道:“欧阳大哥啊────”
哇──这叫声,不就是新娘子本人的叫声吗?
所有客栈的人都听见了左左晴儿响彻云霄的尖叫声,全都怔了一下。
泉十三一刹那之间停下忙着招呼宾客的手脚,红着脸蛋说:“天哪!欧阳公子竟然能让左晴儿姑娘这么兴奋,会不会太夸张了?”
坐在宴桌上当宾客的东方君昊,用手指搓了搓自己的下巴,低头思考后道:“该不会是我们合送的书,帮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