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色调,调不出优雅的风韵,也注定无法勾勒出你单纯的影子。”
“我不知道和你的路会走多远,只是偶尔的读懂了你躲在角落里的偷香窃玉,你也偶尔明白了,我矫情的心缝隙里的哀伤。”说着,女子抬头仰望起了天空,微微叹了口气又道:“我爱上了他,不管他是什么,一条狗,一个人,或者一只鱼,哪怕是一本书,你可曾知道?”
“我从不认识你,我不知道你是否有一只丹凤眼,我不知道你的长发是否及腰,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够找到所谓的自由,我不知道你的黑丫头,你的王爷,还有你的兰山寺。”
“你可曾知道,我总是透过一缕红袖遥望你,我明白你的不安,我明白你的怯懦,我明白你的矫情,我明白你的念安。”
“流年可以似水,我认识你,多久了?”
“似水总是流年,你认识我,多久了?”
“原来你就是红袖遗忘了的朱砂,点点奢华。”
“我就是离开朱砂的红袖,绰绰矜持。”
“是你?”
“是我!”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道不尽说不出的风华,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说不完道不明的浮华。
也许,就差那么一个缝隙的距离,可望而不可及。
也许,孤独的孩子,渴望用蓝沾染整个天空。
“夜是否也可以蓝蓝的黑?”
“云是否也可以蓝蓝的白?”
“还记得么?你说过,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蓝蓝的思念,相思,且,惦记。”
“记得,记得,那是同样的一个雪夜,就在我家门前的那棵树下,只是当时你却蒙着一块面纱。”
暗黑的夜里,独明的荧光闪烁着的是堆砌叠加的烂漫,樱花瓣下的红伞,可是你遗失的印记,总是幻想在护城河的西河沿,遇见一个叫做洛沫的撑伞女子,红伞的角落里张扬地绣着几朵绿菊,明黄色的裙裾匆匆扫过一地落花,浅浅的低洼,沾染了白色布鞋,湿了这一季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