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本公子想买下爱火姑娘的**。”
阮超,北平郡守阮国忠的三代独苗,从小被家人溺爱的无法无天,整日结交一群狐朋狗友,声色犬马样样俱全。
自从半个月前在梦春院见到花无艳后,阮超便神魂不舍,每次花无艳献艺之时必会现身捧场。为了讨好花无艳,黄金、珠宝的送了不少,无奈根本打动不了美人心,长时间的相思渴望得不到满足时,阮超也顾不上扮什么斯文形象了,晚上花无艳刚出来献艺,他就叫来了老鸨,开始露出了色狼嘴脸。
“啊哟!阮大公子,在下的美人都的是,您又何苦在这一棵树上吊着呢?”老鸨知道眼前之前是个惹不得的主,但花无艳又不是梦春院的姑娘,心里早把阮超骂了个千万遍,可表面上还是陪尽了一副笑脸小心解释着。
“阮大公子,要说呢,以您的身份哪位姑娘能得到您的宠幸那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是爱火姑娘来我们梦春院时有言在先,只卖艺不卖身,您看这事……”
“真他妈的不识抬举,被我家大公子看上了,就是她的福气,当婊子的还有不卖身的!”旁边的一名侍卫立即大声地对老鸨喝斥道。
“妈妈,本公子这几年对你的梦春院可是极为照顾的,要不你和爱火姑娘商量一下,要多少钱由她开,今晚这件事要是成了,本公子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要是还不知好孬,哼!我看你的梦春院也就别开了。”阮超说到最后,脸色腾地阴了下来,站在一旁的老鸨腿肚子一阵抖擞。
去年这时候,有两个外地富商不知道阮超的身份,在标一名红牌妓女的落红费时高过了阮超,结果不到几个小时便成了两具直挺挺的尸体。对这位大少爷品性十分了解的老鸨,心里面不由一阵叫苦,知道今天这事儿有得折腾了。
花无艳感到一阵心烦,要不是为了帮死去的人报仇,要不是为了能尽快赚到大笔的钱,要不是为了心里面没来由就爱上的那个男人,她也不会呆在这种地方,对着一群兽欲十足的男人赔笑卖艺。每天献艺完后还要去向几位出手绰宽的“大爷”致谢,看到他们一个个的急色样,花无艳都有种隔夜饭向外跑的感觉。
“为什么我晚上无法镇定心神,难道是昨天去他那里看到了他手中一直捏着的那尊木雕,我又何苦来哉,和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吃什么醋呢,唉!”花无艳想到出神时,连快要撞到阮超也不知道。
阮超心里美呀,眼看着美人亲自投怀送抱来了,嘴角都裂得直流口水,心里不停地谢着老天,终于让他可以得偿所愿了。
阮超动了,他急急地张开双手等着花无艳把身子送进来。可惜弄巧成拙,若他一直站着不动,花无艳在过度失神情况肯定会撞入他的怀中,可他的手一动,就惊动了花无艳多年盗窃生涯养成的敏锐感觉,硬是在离他两步距离时停了下来,令一旁同样色与魂授的十多名侍卫大感失望。
“贱妾爱火见过阮公子!”花无艳盈盈施了一礼。
“快请免礼,免礼!”阮超一对上花无艳那双能迷死人的眼睛,就开始手足无措了,张开嘴巴对着花无艳一阵傻笑,口水流了一地。
花无艳迅速闪过一个鄙夷的眼神,“公子请继续尽兴,小女子这便告退了。”
“好,啊不!”早就丢了魂的阮超随口应了一声,可突然想起自己今晚的目的,忙又说道:“爱火姑娘,像姑娘这般天人姿色,呆在青楼之处实在委屈,刚才本公子从妈妈说了晚上要为姑娘赎身,姑娘只要随我回去郡守府当少夫人,从此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阮超说到得意处,禁不住伸手一把捉住花无艳的双手。
以花无艳的个性,若不是考虑到得罪了眼前这位郡守少爷无法再在这里立足,早就翻脸一把折了阮超的双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