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泽天四年五月十八,魏国大将郑昱重整大军二十万,再次攻打镇安城,连续五天却未能攻下,五月二十四日夜,华夏军以铁鹰军团重骑兵为先锋,霸王军团重步兵为中军,弩骑兵两翼押阵,强袭了魏军大营。重骑兵和重步兵在战斗中显示出了其超变态的冲击力,魏军阵脚大乱,无奈之下弃营而逃。伤势刚愈的华夏泽天皇帝亲率烈日军团一路追杀,于万军之中勇取魏国大将郑昱首级,魏军一路溃逃哭天喊地,二十万大军逃回至长安城时,不足七万之数。
正当西北战事吃紧之时,华夏海军总镇齐南明与寿安王燕威各率大军水陆两路并进,连取魏国泰州、兴化、射阳、东海等城,至华夏泽天四年五月二十七,魏国吴地诸城皆尽被华夏军攻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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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六,本来是一个传统的好节日,不过一大早宋国京城越州就被一股杀伐之气所笼罩,家家户户闭门封窗,大街上满是匆忙奔走的士卒。
本应象征皇权至上的大殿里,后宋崇文皇帝被两名体形彪悍的护龙阁高手扶着站立于龙椅一旁,现任的太监总管尚福财捧着一道圣旨站于大殿正中,脸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文武大臣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金銮殿,每个人心里都明白今天将会发生什么事,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多吭一声,谁会愿意拿自已的身家性命开玩笑,所谓忠君爱国,也要看什么君与什么国,赵氏皇权早已没落,真正的那些忠贞老臣在柳、朱、藏三人共掌大权期间,大都死的死、隐的隐,剩下的这些所谓朝廷重臣,不是墙头草,便是懦弱、怕事之辈。
“奉天承运,皇帝昭日:自朕登基以来,……”太监尚福财用那比公鸭嗓子还要难听的声音开始宣读这道所谓的禅位诏,“……朕意效尧舜之德,禅位于……”读到这里,太监的声音突然中断,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额头冷汗一层层地直往下渗。
“尚公公,因何停顿?”领着众臣站于玉阶前的藏共双眉一皱,冷声喝道。
“这……奴才……实在是没法读呀!”尚福财见藏共发怒,更是吓得厉害。
“无用的阉货,陛下禅位旨意,汝依字而念既可,有何可难,难不成要本阁亲自来读?”藏共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想回头你这个太监总管也别干了,妈的不是存心和老子过不去吗?明明写好的让位给我的诏旨,你照着念下去不就行了,还中途停下来,这不是不希望老子当这个皇帝吗?
“照着上面的念下去,否则让你立刻身首异处。”尚福财正准备要出言提醒藏共圣旨的内容不对,突然有一股强烈的杀气将他笼罩,耳中钻入一个冰冷的声音,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朕意效尧舜之德,禅位于武威王燕若水,钦此!”尚福财不识武功,可没吃过猪肉并不代表他没见过猪走路,刚才的杀气和传音入密到他耳中的冰冷声音,分明是一位武林高手盯上了他,要是不照着他的意思读下去肯定死定了,尚福财想反正藏共你让我照上面写的读,圣旨也是你给我的,调包了又不关我事,至少对着藏共还有一个推头。
尚福财这圣旨一念完,别说藏共一时傻眼了,就连殿下诸臣也给弄得摸不着头脑,今天朝会的事大家心知肚明,是藏共逼着皇上禅位给他,怎么圣旨一下子就给改成了让位给早已离宋而去的武威王燕若水,要说是这个太监自作主张,谅他也没那个胆。
“混帐东西,竟然擅自更改圣旨,其罪当诛!”藏共愣了一下后,马上反应过来,这道圣旨肯定让人给调包了,怪不得刚才尚福财停顿不敢念下去,不过他知道了是一回事,可不能明着说呀,只有把这罪责给推到太监的头上,大声喝责间纵身而上,竟欲杀尚福财做为圣旨错误的借口。
“藏共,朕之意就是禅位于武威王,何错之有!”紧闭的殿门突然敞开,宋崇文帝在徐纤纤的搀扶下,缓步走进殿来。
“你……”杀机正起的藏共闻声看到崇文帝走上殿来,顿时大吃一惊,自己用独门点穴法封了他的奇经八脉,一直像废人一般由两名护龙阁的高手扶着站在上首,这会儿怎么会突然从外面进来,藏共只觉一种不好的预感由心底升起,“汝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冒充陛下!”
“哼!你藏共眼中还有陛下?”玉阶上的那位崇文帝突然抬起头来,眼中射出两道犹如实质般的精芒,双臂轻舒间,两名护龙阁高手便齐齐栽倒在地。
这样快的身手,冰冷而又威严的声音,藏共自然非常熟悉,那是他长久以来的恶梦。果然,这位崇文帝轻轻地从脸上揭下一张人皮面具,出现了一张众人非常熟悉的脸,正是曾经的宋朝武威王,现在的华夏国君燕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