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万功的一句话真是让我伤心yu绝,用刘德华的话说叫“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可我现在真是yu哭无泪啊,看来今年真是点儿背,流年不利哦。
老陆也是一副遗憾不已的表情:“怎么就毁了呢!”
熊万功说:“那个年代您也知道,能保住这个寺庙不被拆就算不错了,当初我们几个僧人还被拉出去游街,受尽侮辱,真是不堪回收啊!”
燕子心比较细:“你们就没把药方抄下来吗?”
熊万功苦笑着说:“那个时候顾命都来不及,谁还顾得上抄药方啊!从文革抄家以后,我们寺里的僧人就走得差不多了,本来有百来号人呢,现在一共就剩四个人了,香火也没有以前旺了……”
老陆说:“我听父辈的人说无相大师当年擅治蛊毒,现在碑文毁了,可有其它办法?”
熊万功说:“现在蛊术在国内几乎灭绝了,也就云南、贵州一带传说还有人会蛊术,但我却从未见过,寺内也无医治之术。”
“谁说没有医治之术?不就是个小小的蛊毒吗?”
这时有个女子推门进来,径直走到熊万功的身边坐下。熊万功嗔到:“你个臭丫头有什么本事,看了几天古书就不知道姓啥了?去去去,别在这里搅和了!”那女子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阿爸你可别小瞧我,是谁中了蛊了,我保证手到擒来!”
熊万功自然不知道是谁中了蛊,他求援似地望着我们,我干咳两声问熊万功:“这位是?”
熊万功说:“这是我义女,名叫麦洁,让各位见笑了!”
原来麦洁是溧阳一个富家女,老爹笃信佛教,据说麦洁年幼多病,曾经被寄养在凌寒寺一段时间,还认熊万功作了义父。熊万功刚才说的古书就是凌寒寺流传下来医治蛊毒的残本医书,别人都没把这本书当回事,麦洁却当做宝贝一样一直研习,却从来没有给什么人真正医治过蛊毒。
听说是我中了“蛊”后,麦洁上来掀开我的眼皮看了看,说:“你左眼有道不太明显的灰线,右眼却没有,这道灰线还有一道间断,说明你必是中了蛊,而且是不太常见的鬼蛊!”
我心中又是一阵轰鸣,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柳暗花明又一村”?嘎嘎嘎,这才叫老天有眼嘛,象我这么风流倜傥、才气冲天,又善良,又聪明,又可爱的俊男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地去和马克思同志研究**去了呢,怎么说也是留在世上的作用比去另一个世界的作用大啊,我还得造福人类呢我!